就是。只不过可别需要太久,我们还要赶去金陵呢。”

老人笑着走到莫淼淼身前,蹲下打量了一番,拿了一截儿碳头在地上划了几道,然后笑道:

“小孩儿的衣裳不费事儿,你明天晌午来取便是。”

张木流点了点头,又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剪刀和一个木头盒子,转头见老婆婆有些板着脸了,急忙道:

“老婆婆您别生气,我这个料子比较贵重,需要用这些特别的用具。我也是听人说涿鹿城里您老人家手艺最好,这才找到您这儿来的。”

这位老婆婆原本是有些生气,哪儿有去裁缝铺自己带剪刀针线的?这不是来砸场子吗?直到听青年说下半段话,脸色才缓和过来。

“唉!老婆子我做了一辈子裁缝了,还真没有听说过什么料子需要用特定的剪刀针线来裁剪。不过有钱是大爷,你明天来拿就行了。”

张木流连声抱歉,给了老人一枚五铢钱后便要转身离开,那婆婆死活不收,嫌给的太多了,说要是传出去她老太婆给人做身衣裳,还是自带的布料,就收了一枚五铢钱,那以后就没人来找她做活儿了。

青年十分无奈,只得收回来那枚五铢钱,给了老妇人十个通宝钱。

拉着莫淼淼的手出门走了一小段儿路,小丫头撇着嘴说:“骗子!你什么时候去打听裁缝铺了,分明就是随便找了一间。”

张木流叹了一口气,心说带孩子可真累,也难为老前辈把这孩子养这么大了!

陈辛左比张木流小两岁,但是两家大人不怎么来往,难得小孩间有一起玩儿的。

小竹山里的孩子从前一直分成许多个小门户。都是大人不怎么来往,小孩便很少一起玩儿。可到了张木流这辈儿的孩子,不晓得怎么啦,几乎村子里的孩子都玩儿的到一块儿,大多第一次喝酒都是张木流教的。

听说陈辛左找了一家镖局做学徒,每天学武而已,倒是没什么活干。只不过镖局的师傅收他时便说了“三年学艺两年效力”,前三年教你本事,吃喝都不要钱,出师后两年,赚的钱部得给师傅。

陈辛左哪儿在意这个,说管吃管住效力十年都不要紧。

镖局叫做御风,听名字倒是很快。随便找了个人一打听,便知道了镖局方位,听那人说便能听出来,门风还是不错的。

还没有进城时,只是到了人多的地方,莫淼淼便自己跳下来,说要走路。所以就有了一个白衣青年背着一把剑,拉着个小姑娘的手在这梁国边城晃悠。

莫淼淼,也就比胡洒洒小两三岁而已,可看着实在差的太多。身边的小丫头依旧是一副孩童模样,胡洒洒却已经有了少女的样子。得亏自己才睡了三个月,要是睡个半年,等张木流到洪都时,小丫头或许都成大丫头了。毕竟女子将近二七,最是能变模样时。

走到御风镖局门前,张木流打量了一番,倒是个大宅子!房间虽然小,可院子十分大,也是为了练武时能放开手脚吧。

陈辛左也是个筑基修士了,对一般宗门来说都是天才人物了,想必藏拙的很辛苦吧!

张木流走上前轻轻扣了门,不多时便有个少年开门,直接问道:

“先生有事儿吗?”

张木流笑着说:“找陈辛左,我是他哥哥。”

少年闻言便忽然哭了出来,十三四的少年抽噎道:“您怎么才来,陈师兄受了重伤,已经卧床两个月了。”

白衣青年闻言猛然便皱起了眉头,放开神识找到陈辛左的房间,直接便冲了进去。

莫淼淼跑着跟在后面也进去了,刚才张木流皱眉的一瞬间,把少年吓得够呛,见人已经自己走进去了,急忙往后院去找师傅。

白衣青年一把推开一处房门,屋子里正有一个少年躺在床上,一旁有一个少女端着一碗药往少年嘴里送去。门开后两人都转头看去,一个白衣背剑的青年眉头紧皱。

少年愣了一会儿,才木讷开口:

“木流哥?”

张木流站在门口,神情严肃道:

“怎么回事?”

陈辛左苦笑了一声:“没啥事儿,就是打了一架打输了,受了点儿伤。”

白衣青年板着脸道:“说不说?”

一旁的少女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您是木流大哥吧?”

张木流转头看着少女,眼神冷漠。这时后方的小丫头拽了拽他的袖子,很小声的说:

“你好好说话嘛!”

张木流这才神色缓和

那少女站起身,轻声说:“师兄是因为我受伤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陈辛左苦笑道:“木流哥!别这样呗,我重伤在这儿你也不关心一下,来就板着脸,我现在这模样你也不能打我呀!”

张木流叹了一口气,丢了一粒药丸过去,陈辛左接住便吃了。

“跑的这么远就算了,怎么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旁的少女道:“木流大哥,师兄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他要是好不起来我就一直照顾他,您放心,我说到做到。”

莫淼淼走到近前小声道:“你别生那么大气嘛!谁打的辛左哥哥我们找谁去嘛!”

张木流与少女说了一句抱歉,走上前去拉起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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