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破出,瞬间便刺透几个紫衣修士头颅。这时云海中飞出来一位一身红衣的女子,几个闪身到张木流身旁后撇着嘴对着张木流道:

“成天就知道装蒜,几个歪瓜裂枣都打了多长时间了?”

张木流面色古怪,环视一周后无奈道:“我受伤了啊!”

两个剑修,还都是一个能当好几个用的元婴。吕钟云脸色顿时变了,朝下方喊道:“何真人,当真不出手?”

云海中毫无回应。

众人已经心生退意,之所以如此大的阵仗来对付一个元婴青年,是因为宋国的护国真人哪怕入了分神,依旧输给了青年。此时又来了个与其旗鼓相当的女子,胜负已经不好说了。

离秋水看着青袍道人,眼神十分冷漠,这个自己越国的护国真人当真不把自己当人看啊。

与张木流分开前,离秋水请张木流日后帮个忙,张木流也让离秋水帮忙查探越国的护国真人。一月前她就知道这个老家伙来到了此地,也早就告诉了张木流,所以说张木流一直在等人,起先等的是越国护国真人,后面等的是离秋水。那几个瓷器般的刑氏子弟,压根儿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靠着灌顶才跻身的元婴,说实话真的禁不住一剑。

哪怕张木流依旧重伤未愈,也只是担心唬不住梁国的何真人而已。

如今既然离秋水都来了,那就砍人便是!

现在想退?由得了你们吗?当年大闹越国时还不知道刑氏与小竹山之事有关,只是见不得那帮人欺负人而已。到长安城外时,乔玉山与乔雷说了紫衣修士,顿时就明白了。

当年张木流被越国的护国真人拦下,可远不止是拦下那么简单。那个手持拂尘的道人,压根儿就没理被打的半死的越国太子,反而听自己说了一句竹山张木流后,对自己穷追猛打,把自己逼到了吴国边境。

不过是他曾分了小竹山的一杯羹,后来见又到个十四五岁的金丹,还是由那个村子走出的,他怎能不惊心?

等史嘉鸣找到张木流时,少年一身的血,差点儿就死了。再后来的三年炼心,其实也是在养伤。

吕钟云设局是为了夺位,张木流入局,便只是为了那个名叫单挼余的青衣道人而已!

张木流猛然溢出一身蓝色烈焰,气势暴涨,将长剑指着单挼余,浑身火势愈加汹涌,开口道:

“你今日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一道剑气仿佛要破开天地一般朝着单挼余而去,撕破交错在其身前的白丝,将其一分为二,那处半空中血肉模糊。一个巴掌大小的元婴想要远遁。却被张木流遥遥一把拽住,想要将其扯回来时,一道灵气凝结的长矛从背后刺来,张木流只得侧身躲过,可依旧被一股罡风划破手臂。

只一声凄厉叫声,那个小小元婴已被消散无形。

张木流皱着眉头,他完没有感觉到这道长矛的主人在哪里,绝对最低是个合道期修士。

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离秋水已经将刑氏修士斩的就剩下个刑兵,所以此时云海上空,也就只剩下了四个人。吕钟云已经无心缠斗,唯有刑兵依旧一副要活撕了张木流的样子。

灰衣青年随手一道剑气就将刑兵搅碎,伸手将其元婴拘在手中后,冷声道:

“当年便说过见一次打一次,还要来自找不痛快。”

张木流心情极差,若是拿住单挼余的元婴,最起码也能知道不少消息。只是没想到这种绘本小说里的故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背后之人看来不简单啊!

吕钟云已经心如死灰,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本以为自己是拿着鱼竿儿的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别人挂在钩上的饵。正想着如何才能保性命,一柄剑已经横拍向他头顶,这个以为藏的很深的北山伯便直往东坠去。

红衣女子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小声道:“当真就杀了个护国真人?但凡与你家乡之事有关的人,就砍了?”

张木流没说话,其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一眼离秋水后便往御风镖局飞去,到云海中时凭空踢了一脚,下方便又是一声闷哼。

回到院子里时,吕钟云已经将地面砸了个大坑,人躺在里面不知死活。何真人倒是好一些,还能动弹。

离秋水看到这幅场景,伸手捂住额头,有些无奈道:

“你这家伙真是个惹祸精!得嘞!这下儿你算是把四大国里的三个都得罪了。我估计以后诸国的护国真人除了不敢插手内政外,还要多个不敢惹你张木流!”

青年听着一旁红衣女子唠唠叨叨的,皱眉道:

“这才多久没见不见你怎么这么多话了?”

可不,对张木流来说是没多久,毕竟他也就睡了一觉嘛。眼看离秋水就要拔剑,张木流只得无奈道:“错了错了,我好好说话。”

说完走上前去又踩了吕钟云一脚,这一脚足以将这位北山伯踩回筑基境界了。然后走到何真人面前,正要抬脚,后方的萧磐急忙拉住青年,少年皇帝无奈道:

“行了啊!这两人给我吧,待会儿保证给你一个交代哈!”

张木流这才作罢,走到徐婉禾前抱过莫淼淼,小丫头睡的极甜。张木流又暗自检查了一番莫淼淼身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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