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镇的南山,主殿所在都才叫做终南!

……

这天走到一处山头,山上像是有座寺庙,倒是不大,可眼前山门牌坊一副对联却极有意思,像是和尚与道士互相嬉闹。

左侧字体圆润,写着——每日道祖殿中点三炷香,老道无甚文采!

右侧行云流水,写着——只会佛陀脚下念几段经,和尚一窍不通!

正当中四个大字——缺一书生!

张木流走上山头后才了然,原来山中是座三教寺。正要抬手扣门,山门便兀自开向两旁,由打里面出来一个老道,一个和尚。

两人十分讶异,齐声问道:“可是个书生?”

青年笑答道:“只是半个读书人。”

那两人闻言依旧异常热情,一人一只胳膊便将青年拽进院子,独留一只神色忧郁的毛驴在山门外。

进门的瞬间,忽然便天旋地转,周遭风景已然殊于先前,张木流苦笑道:

“原来别有洞天。”

瞧这!运气不好时,逛个三教寺都能误入秘境。没法子,凭自己现在的境界,手中又没有剑,只能且走且看了!

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看见一座雾蒙蒙的小镇!进去后缓缓走在街上,四周人皆投以怪异眼神。张木流便更加疑惑了,入小镇时便看见一块儿山石上书三个大字——归来乎!

且不说字是何意,单单这三字的写法便让一般人摸不着头脑,这分明是千年前一座初始王朝的文字。此刻又观街道众人衣着样式,心中便更加疑惑。

莫非真有桃花源?罢了!我便游它一遭。

青年一路听左右路人言语,已经略微知晓言语发音如何,走上一处酒楼后寻了靠窗的位子,与小厮用已经与本地人无甚差别的言语攀谈起来:

“小兄弟,咱们这儿像我这样衣着的人多不多?”

那小厮给张木流倒了一碗茶水后才慢悠悠说道:

“倒是不多,可隔一阵子就会来那么几个人,虽是不多,可也没那么稀奇了。”

张木流了然,看来这处被光阴遗忘的地方,也不止一个出入口!

小厮说着便手指外面街道,说你瞧这不是又来了一个!

张木流转头看去,街道上有一个十分漂亮的红衣女子,背负长剑英姿飒爽!

那女子抬头瞪了一眼颇为无礼的青年,后者顿时尴尬无比。

女子把背着的剑握在手里,也是往二楼来。张木流心说我这看了一眼便惹了祸?

嘭一声,女子将长剑扣在桌子上,与张木流瞪眼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姑娘吗?”

张木流喝了一口茶压压惊,腹诽道:“没见过这么虎头虎脑的漂亮姑娘!”两指轻轻拨开那柄未出鞘的剑,正色道:

“真没见过!”

眼见女子就要拔剑,张木流赶忙说道:“姑娘误会,我是真没在这个鬼地方见过外面的人!小生本是宋国人氏,为求个功名而游历天下,谁知被一个道士伙同一个和尚套了麻袋,醒来时便在此了。”

美貌女子讥讽道:“装!接着装!”

张木流也只能苦笑,抬头瞄了一眼女子,见那女子已经皱眉,便叹了一口气,起身背朝那女子淡淡开口:

“来此地也不知多久了!靠着与人讲些新鲜故事混生活,也不知道家中老母亲如今可好!”

女子揉了揉眉头,忍住砍死这个满嘴乱扯的家伙的冲动,只是看着青年也不像个剑客,便问道:

“真不是来此寻剑?”

张木流一副正经模样,大义凛然说圣人文章便可斩妖除魔!要剑作甚?转头见一旁女子已经单手持剑,青年猛然坐回去笑着说:

“真不是!咱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女子冷哼一声便收起长剑,倒不看出来这个油嘴滑舌的青年是个修行之人了,而是他的画像三年前在越国都贴满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哪怕稍微有些变化,可仔细观瞧也不难认出。

当年打了人家儋州刑氏子弟,转身就敲了一顿越国太子,要不是那个太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越国皇帝都要让霄仇府发逮捕公文了!

女子本身就算是南越人氏,打心眼里敬重这个把那个祸害打的半死的青年,同时打心眼儿里嫌弃这个爱惹是生非的青年。

两人也实在没什么钱吃东西,现在的一洲货币多半是霄仇府在半两钱与五铢钱的基础上,改进而定制了标准的钱币,在这儿然用不出去。而拿什么符箓丹药去付钱,更不会有人买账。

因为这儿的人用的还是贝化!你敢信?张木流还很憧憬的问那位女子,有没有捡到什么漂亮贝壳儿?女子板着脸说没有。

不过虽然这处地方钱币古老,却毕竟历经数千年了,已经颇有一套独自的体系!

两人最终被赶出来了,臊眉搭眼的走在街上,都不说话。

张木流率先开口道:“你其实认识我?”

那女子没好气的说:“你真不知道你被越国悬赏了十万五铢钱。若是修士便是一千灵玉,死活不论!”

青年有些讶异道,才值那么点儿?看那美貌女子就要拔剑,青年才又重回一本正经的模样。

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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