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司机正在抽烟,看着这唐家门庭若市的样子心里有些许的羡慕,注意力都在唐家的他并未发觉唐纯的渐渐靠近。

唐纯装作若无其事的靠近车子,盘算着进去的角度和速度。

车子的车窗是开着的,唐纯必须在司机反应前从车窗跳进去,然后将刀架在司机的脖子上面。

不过唐纯左算右算,却总是不能如意。

这里现在虽然人不多,可一旦被发现,后果非常严重。

凌慎竹和杨森从百乐门出来,眼见着先一步出门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凌慎竹虽未明说,可脸色却是沉了沉。

回到督军府,府里的仆人过来相迎,凌慎竹声音清淡的问了句:“夫人呢?”

“先生,夫人并未回来。”男仆低着头,不敢看凌慎竹,心里有些发虚。

“哦!”凌慎竹嘴上没说,可心里又是一丛怒火升腾而起,一双眼睛像是鹰隼,散发着冰冷的光。

侍女从里头见了,唯恐惹祸上身,匆匆绕开,却正好被凌慎竹看见。

啪的一声破空声响起,凌慎竹腰间的鞭子呈一条银蛇般咬去,打的丫鬟摔落在地,不敢动弹。

“没有的东西!”凌慎竹心里火气未消,想着唐纯在百乐门的所作所为,心口怒意於结,不好发泄。

“备车,去唐家!”凌慎竹怒喝一声,潇洒上车,闭着眼睛静坐在后排。

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我面前撒野!凌慎竹的嘴角微微下沉,面若寒霜。

唐纯意外看到凌慎竹的车子驶过来,心里微微有些欢喜,冲上前,伸手将车子拦下。

因为惯性,突然的刹车导致凌慎竹的身子往前一倾,撞到了车后座上。

“混账!”凌慎竹双眼睁开,目光里面满是怒不可歇,呵斥了一声。

司机害怕,支吾着指着车前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说:“督军,是夫人。”

“夫人?”凌慎竹这才注意到伸手拦车的唐纯,眼睛闪过一抹冷意,看向唐纯。

只见面前这个女人转身走到唐家围墙外,抱回来一床又脏又臭的被子,拉开车门就想上车。

凌慎竹本就心中有火,还没有来得及发火,却是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顿时皱紧了眉头,伸手就要去掐唐纯的脖子。

唐纯心里只想着爷爷,本就没有顾虑那么多,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凌慎竹伸过来的胳膊,顿时被禽住喉咙,不上不下,动弹不得。

凌慎竹手指微微用力,唐纯的脸立刻憋得通红。

可瞥见面前女人双眼通红,眼中隐隐泛着泪光,像是哭过时,凌慎竹的心里微微一颤,下意识松开了唐纯的脖颈。

“说,这是什么?”凌慎竹的语气虽冷,不不似刚才一般带着杀意。

现在已经这样了,他是唯一可以救爷爷的人,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唐纯这般想着,勉强的挤出一丝眼泪,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声音沙哑,带着哭音的说了句:“督军,可以救救我的爷爷吗?他快不行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百乐门,我不该提前走开,可若我说是为了救爷爷,督军信吗?”

罢了,这一次牺牲一下自己又怎样?平日里被他们逼得在被人跟前讪笑,不也是笑?

唐纯这般一笑,眼中的神色更加委屈,眼神之中更是溢满了哀求的神色。

这个女人?演戏还真是有一套,第一次见面就讨好别的男人,现在又来讨好我了?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真以为我也是这等庸俗无脑之人!

凌慎竹心里懊恼,想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那时唐纯虽说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可这幅模样,却还是让凌慎竹心中不爽。

“好演技呀!就是不知这幅面孔多少人看过?下贱!”凌慎竹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嫌弃。

“凌慎竹,看在我救过你命的份上,就不能帮我一把!今日若你帮我,他日我定……”

“他日怎样?”凌慎竹神色微转,眸子里面露出一丝诧异和玩味。

唐纯本想说他日定当好好报答,可一想到现在两人是夫妻关系,而且凌慎竹还和自己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情。

以身相许?本来就已经是他的妻子。

“他日,我一定做上一桌子好菜,好好陪督军喝两杯,纯儿虽然没什么本事,可这做菜的手艺一流,保准督军从未吃过。”唐纯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凌慎竹,对上他的目光,眼里丝毫无惧。

凌慎竹眉头微皱,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

这女人,有趣!倒是和其他的女人有些不一样,不过就是泼辣了一点,吃你的酒菜?我还怕你在菜里下毒呢!

凌慎竹心里冷笑,脸上却是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皱着眉头问:“再给我个理由!”

理由?叫我给什么理由?堂堂的督军竟然这样婆婆妈妈磨磨唧唧,在这样下去爷爷都会撑不住了!真是该死!

唐纯下意识咬住舌根,忍住几近爆炸的情绪,镇定下来。

眼下只有放手一搏了,这督军平日里见过的女人无数,哪个不是贴上去献殷勤,刚刚也试了下,柔弱哀求是不顶用的,只能另辟蹊径了。

想到此,唐纯目光一冷,抬头死死的盯住凌慎竹的眼神,眼中带着一丝质问说:“我们已经是夫妻,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若你连我爷爷的命都置若罔闻的话,只能怪我唐纯看错人,识错人!”

唐纯失望的摇摇头,冷漠的笑了一声:“我本以为督军外表虽冷,可心底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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