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说,“满足总裁的生理需求,怎么能算是无故旷工?”

宋迢抬眸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反问,“你确定我满足了?”

赵嫤被噎住,赶忙低头咬着菠菜的梗,突然碗里多出一只剥好的虾。她看向宋迢,他正用湿毛巾擦手,接着继续往锅汤里放食物。

再次转换成欣赏模式,她将脸靠在手背上,透过汤面升起朦胧的烟,怎么看他,都好看的要命,应该把他藏起来,抛头露面必然招蜂引蝶,多不安全。

翌日,赵嫤散着长发,将脸颊两侧碎发别进耳后,穿了件藏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出门上班前从餐桌上叼走一片吐司,无视了坐在旁边翻着报纸的男人。

宋迢有些愣意的看着她消失在餐厅门外,没几秒,又折返回来,低头吻住他的嘴,舌头温软的纠缠几番,她先停止,咬上只剩一半的吐司,转身离开。

他回过神来,抖了抖报纸,发现读不进上面的字,却忽然笑出一声。

比以往的时间要早一些走进办公室,周围的同事也是寥寥可数。赵嫤坐下,打开笔记本没一会儿,穿着浅蓝的竹节棉t恤,九分牛仔裤的年轻男人,在她身后走来。

许旦放下电脑包,顺便盯着她问道,“你什么情况?”

以为他问的是昨天她为什么旷班,赵嫤弱声弱气的回答,“……我起晚了。”

可是她没想好该怎么跟经理解释,总不能直接说,因为起的太晚,住的太远,她一想,干脆就旷班吧。所以,她对许旦抱拳道,“求前辈指点我怎样逃过此劫。”

谁知,许旦听的云里雾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你和艾德什么关系!”

“艾德?”赵嫤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困惑的问,“谁是艾德?”

“呦呵,少来这套,昨天他特地跑这儿一趟,就为了给你请假。”

赵嫤瞬间抓住重点,明明给她请了假,就是故意逗她,偏偏她还控制不住的,翻滚心里那锅糖水。这么想着,她豁然的哦了一声,“宋迢的秘书!”

许旦不吃她这套,“装的还挺像,老实说是不是上次,他找你去跟小宋总谈话,然后你俩就勾搭上了?”

她犹豫着说,“我和他确实认识。”

“只是认识就帮你请假?”

“怎么就不能帮我请假?”

“在这里,除了宋迢的事,其他任何事情,他一概不管,钱都塞不进他兜里,会是那种随手帮人请假的活雷锋?”许旦说完这句话,又自己拍板定案,“要么就是他对你有意思。”

为了避免他继续乱猜测,赵嫤无奈的说道,“告诉你实话吧……”

许旦往前一倾,压低肩膀,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她用手挡在嘴边,小声说着,“宋迢是我男人。”

他倒抽一口气,故作惊恐状,然后对她说道,“汤姆·克鲁斯跟我有一腿。”

“我就知道你不直!”赵嫤不敢大声的指着他说。

四周日常工作的声音逐渐明朗后,看一眼空荡荡的手腕,才记起她的那块手表,老是忘记拿去修理,按亮手机屏幕,已过上班时间二十分钟。她推着桌边起身,走出办公室,进电梯,楼层上升至市场部。

熟门熟路的走向那间办公室,随即看见紧闭的门,赵嫤站在他秘书的桌前,轻声问道,“amy,李然总监在吗?”

“总监他在开会,你可能要等会儿。”

赵嫤点点头,“那我过个十几分钟再上来吧。”

然而,这场会比她预想开的要久,基本可以确定没有所谓的会议,只是找理由不见她。但是她整个上午的时间,几乎浪费在进出电梯间里,所以就算是耗,也要和他耗到底。

中午休息时间结束,赵嫤掐着点就上去,对amy问道,“这会还没开完?”

她面露为难的说道,“总监他……刚刚出去了。”

赵嫤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问着,“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amy抱歉的摇摇头,“不太清楚,没交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赵嫤正准备抬脚迈出,一阵热意似乎翻涌在鼻子里,接着是液体流下来的感觉,她用手一抹,血。

她捏着鼻梁迅速跑进洗手间,弯腰捧水洗着,眼前全是被血染红的水,像漩涡般流下去,套用那句广告词,孩子流鼻血老不止,多半是给气的。

好不容易止住些血,赵嫤用纸按住鼻子,将前面的湿发甩两下,拨去背后。接着,镜中出现那位大客户部海外区的经理,成熟有风韵的女人。

赵嫤见她走进来,却不准备与她搭话,毕竟她和萧泽争执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

不曾想,她主动开口问道,“上火了?”

华玉慢条斯理的洗着手,同时说,“最近天气燥的很,吃东西注意点,我那有牛黄解毒片,回去给你拿。”

这般示好,让赵嫤稍愣一下,随后向她微笑道,“谢谢。”

华玉轻轻抖几下手,抬眸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那未擦去的血印就像误抹的胭脂,衬得她肤如白玉,仔细打量来,确实容貌甚美。

华玉朝她勾唇一笑,问道,“你和他交往多久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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