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城主府,城主专属密室之中,悟虚与张露春、毕澜澜等各自端坐一处,那阴阳宗大长老所扮作的何其峰也在。

悟虚遂提议,趁此闲暇,再同参共修一番。众人无不同意,遂法界相融,复聚在悟虚法界道场。众人,在天缘寺中,各自默默观望其余人的法界,随后似有所悟,静默不语。

片刻之后,悟虚问道,“法露之法界,佛像颇多,不知是何缘由?”

张翠露(即法露)合掌答道,“法界本佛国影射,佛像多,接引众生亦广。”

复问毕澜澜,“汝之法界,为何多了些花花草草?”其答曰,“花草亦是众生,凡众生皆有佛性。”

复问江定春,“汝之法界,为何多了一把剑?”其答曰,“见众多不平事愚昧烦恼事,愿以此慧剑度众生。”

赵秋鹤等,也各有应答。

悟虚随后说道,“当初人世间东海相遇,我等同修共参佛法,至今已有十余载。聚散有时,如今诸位法界有悟,各有缘分要去寻,实在是可喜可贺。临别之际,吾除了些许灵石,几句赠言,别无其它了。”

“师兄,法露打算暂且留在雍州。法峰师兄,也还在修士院。”张翠露,在旁含笑提醒道。

悟虚笑道,“心有定见,法界有成,便有了自己的路。自己的路,自己须得去走。许多境况,便似法不可轻传,不足为外人道也。又譬如人长大了,岂能时时在父母兄妹身边?岂能事事与父母兄妹言说?”

众人遂细听悟虚言说。

悟虚继续说道,“我等人世间修士,在玄阴颇受歧视,又或者还有其他缘由。巴思八,元法大师,上得玄阴,旋即受禁,定有缘由。吾一直未去佛宗,亦是因此。诸位离去,日后行走,不可轻易泄露跟脚。另外,星云竹,乃域外奇物,亦不可轻易显露,以免惹上麻烦,乃至祸端。此其一。”

“其二,吾所习得修行功法,推敲起来,,曼陀罗法界之外,尚有两门功法。一为莲花宗“浊世青莲普渡众生”之法们,一曰“法界阴阳造化功”。此刻,便在此法界道场,与诸位同修共参。”

悟虚遂在法界道场天缘寺中,将这两门功法一一演示宣讲。完毕之后,还不忘叮嘱,““浊世青莲普渡众生”,此法门基于众生心念,众生心念,须得慎用。“法界阴阳造化功”,阴阳二字源自道门之阴阳,但使用之时却重在破而后立。”

之后,悟虚顿了顿,复又说道,“再后来,如何修行?世尊有云,一切法,皆是佛法。世尊涅槃灭度之时,亦传有四依法:第一、依法不依人;第二、依义不依语;第三、依了义不依不了义;第四、依智不依识。”

许久之后,张翠露等问道,“不知其三所谓何?”

悟虚摆摆手,“稍后再说。”然后,朝着何其峰(阴阳宗大长老)笑问道,“不知时辰已到否?”

何其峰(阴阳宗大长老),点点头,“还请师兄显身,坐镇密室中护城大阵的中枢,我等且留在法界道场,齐皆出手,力相助”

众人遂现身城主密室。悟虚飞至密室内那护城大阵中枢,祭起城主印,周围张翠露等,各自出手助力。护城大阵,顿时速运转起来。随后,悟虚分出大部分心神,力感应驱动海音螺。

外面,雍州城上空顿时,出现一层明亮厚实的光晕。这个时候雍州地界正是夜晚,所以这光晕显得非常耀眼。城内外的修士包括那些凡俗之人,也都注意到了,纷纷抬头观望,有的甚至惊恐不已,以为有强敌来犯,又或者又要有什么大动作。那些驻军也紧张起来,尤其是在城外的左右参将,急忙传讯,询问究竟。但所以的传讯,都被挡在了城主府城主专用的密室之外。好在护城大阵,没有发出任何的攻击手段,也没有受攻击的震荡不稳现象。众人,这才保持了一定的冷静和耐心。

但片刻之后,天空一点白光凸显,逐渐扩散,远远望去,很快形成了一个井口大小的形状或区域。显露出一面色彩斑斓的星空。紧接着,好似天破了一般,一道乳白色的气流,从那个井口倾泻而出,将大半个夜空渲染得分外白净而又朦胧,但其中大部分却是朝着的雍州飞落下来,有点有一道瀑布,或一挂天河。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这道乳白色气流大部分,飞落在了雍州护城大阵上,无视那厚实明亮的光晕,直接源源不断的进了城主府,准确地说是进了城主专属密室。

密室中,空无一人,那城主印在护城大阵中枢上放,不停地闪着光。悟虚此刻已经回到了法界道场,在天缘寺中,与张翠露等一边分神对已经运转去起来护城大阵稍加看管,一边齐齐施展那法界阴阳造化功,带着他们观想灵石,以阴阳之义,将从天而降的无比纯正灵气凝练一块块亮晶晶的灵石。

这个过程,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有通玄大修士出手,加快了周天星辰大阵的运转,迅速结束了这一切。随即,便有如天雷般的质问声,通过大阵,传到了海音螺。悟虚,按照先前阴阳宗大长老所商议的作了回答,说自己自己及师兄弟,于法界之中忽有所悟,遂与海音螺生起感应,如此云云。片刻之后,那质问的声音,复又响起,自称无量道人,告诫悟虚下不为例,平日里只管按时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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