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言走在回去的路上,本以为解决了一件事,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就被后面一声“姜二小姐”喊住了,这熟悉的声音不是秦逸之那真是见了鬼了,奈何别人是王爷,不好多得罪,姜清言只能强颜欢笑,转身,行礼,“参见衡殷王”。

秦逸之见到这般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她,“姜二小姐,先前出言不逊,这账姜二小姐可曾想好何时还呀?”

“是是是,王爷说得都对,若有冒犯王爷之处,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怪罪,小的在这里给您赔罪了。”姜清言说时极力尊敬,只盼着这位王爷能够放过自己,眼下实在不宜多惹麻烦。

“姜二小姐说的什么话,本王向来恩怨分明,怎么姜二小姐只懂得作为而不作为,却不懂得本王呢?“秦逸之一脸纯真的看着姜清言,一脸的无辜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姜二小姐欺负了王爷。

而姜清言忍着自己的火气,你是阿基米德的后人吧,整天就知道杠!

“不知臣女如何做才能赔罪?还望王爷告知。”眼下只有跟这位王爷撇清关系才可。

秦逸之听罢嘴唇勾起一笑,“简单,你且附耳过来。”

虽然姜清言是个现代化女性,但动作太过暧昧,总不太好,秦逸之见她一动不动,不由笑了笑,突然把她拉向自己,贴身靠近,附在姜清言耳畔轻声说:“你随本王出去逛一圈,你我的帐也就算清了。”

姜清言只觉得自己耳边有一股热气吹着脖子,痒痒的感觉,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坐怀不乱还是可以的,她一把推开秦逸之,“成,说话算数。”

“本王说的自然算数,明日酉时,我恭候着姜二小姐。”说完便留姜清言在原地,自己飞身一跃离开了。

姜清言看着秦逸之的背影,“真是个怪人。”

想着自己还有些事没有完成,于是回到了原先的住处,莳烟早早的等在了屋外,一见姜清言变迎了上去,”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才大少爷过来,奴婢怕漏馅,只称是小姐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奴婢快着急死了。”

看着莳烟一副快哭的样子,姜清言赶紧安慰道,”无碍,只是前厅的事耽搁了,进去说吧。”

“是”。

“你方才说大少爷,又是何人?”姜清言刚醒来就被叫去前厅,说起来,这府里的事还不太清楚,莳烟一边给姜清言沏茶,一边解释道,“大少爷是老爷在外收养的孩子,他的母亲对老爷有恩,可是在生下少爷之后身体太过虚弱,没能撑住,所以一直由大夫人养着,但大少爷对小姐确是极好的,事事都顾着小姐。只可惜----”

莳烟说到这里倒是不继续说了,“可惜什么”姜清言见她停顿,不禁问道,

“大少爷仪表非凡,风度翩翩,论文论武皆是佼佼者,可是大少爷很少笑,烟儿听说许多女子对他趋之若鹜,为博他一笑,千金散尽者皆有,大少爷到现在也未曾婚配,大夫人也曾为他商讨婚事,都被少爷自己婉拒了。”

“哦?”姜清言倒是起了好奇心,未曾婚配,难不成是有自己的心上人?

算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对了,烟儿,帮我找套男装,明日我要出府。”

“出府。小姐,这怕是、、”,烟儿担心的说道。

“无妨,你准备便是了。”

“是”。

其实莳烟也说不明白,小姐似乎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小姐柔弱安静,不似这般活泼,不过也好,从前的小姐从来没有笑过,现在的小姐开心多了,莳烟打心里觉得欢喜。

夜里,姜清言出来散散心,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池塘处,她看着周围的景色,与她当时落水的地方一模一样,莫不是有什么联系,她看着,便不由得走近些,想仔细探究一番,

万一有什么联系不就可以回去了?

刚蹲下想碰一碰池水,却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一只手拽了回去,姜清言还没缓过来,被触不及防的顺着惯性硬生生撞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姜清言慌忙之中抬起头,这才看清他的长相,综之潇洒美少年,举殇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不知怎得,姜清言瞬间想到了这些诗,乌墨一般的头发披在肩头,眉似远山之黛,眉目分明,黑色的眼珠子里仿佛有股魔力要将人吸了进去,鼻梁挺直,温润细腻,姜清言看着眼前充满着急之色的脸,竟没注意到与他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暖儿”。那人又轻轻唤了一声,姜清言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连忙推开,继而看着他。

“咳,你—是何人?”府里人多眼杂,若被人看到不知道要出多少麻烦,还是小心为妙。

可是那人却是一脸惊诧看着姜清言,“暖儿,你怎会连大哥都不记得了?”

“大哥?”姜清言突然想到先前所说的大少爷,天下怎会有长得如此温婉好看的男子,但姜穆轩不知道姜暖想的是什么,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姜暖的变化,而姜清言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担忧之色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

姜穆轩以为她被吓到了,想走近她,姜清言却本能的退后几步,“我记得,大哥,你是大哥。”

“我听下人们说你之前落水,你现在好些了吗?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突如起来的道歉让姜暖有些不适应,“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如此自责。”

眼瞧着气氛尴尬,姜清言开口道:“我有些累了,哥哥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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