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些个人是不是冲你来的。”

幕泽玺眉峰一动,别说这还真有可能,毕竟东宫之位不是这么好坐的,若他自己一直平顺下去,那才叫不对劲。

落昭阳收了手,见幕泽玺一脸沉色,“好了...你发什么呆呢?”

幕泽玺垂眸看了一眼伤口,这不是第一次她给自己包扎伤口了。

他笑道:“手艺挺好。”

落昭阳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一脸神气道:“那是。”

“既然你伤成这样,那个什么东宫里暗卫的差事也别忙活了,在我这休息着,把伤养好再走吧。”

幕泽玺接过,轻滑过喉间,涩意立刻消失,他凝神一思,今日可是启王一案开审的日子。

门忽然被推开,清婉跨过门槛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姑娘,不好了,夫人正往姑娘院子这处来。”

落昭阳面色大变,“这这这....”

眼眸落在一旁的屏风上,她忙道:“快把床后侧屏风移过来。”

她将屏风掩住床榻,垂眸看着幕泽玺,“你一会千万别出声啊!”

下一秒,屋外已经传来陈夫人的脚步声。

她拢了拢衣襟,上前开门。

陈夫人见她面色苍白,“怎么下床了,不是说脚崴了吗?”

落昭阳忙扶着墙沿,后知后觉道:“总是呆在床上,闷得很,就下来呼吸....呼吸空气。”

陈夫人挪步进屋坐下,清婉也扶着落昭阳坐在一旁。

陈夫人皱眉,瞥了清婉一眼,“都是怎么伺候的,成天跟在姑娘身后,也能让姑娘摔着了。”

清婉低头,颤声道:“是奴婢的错,没有看紧姑娘。”

落昭阳见状,忙道:“是我自个不小心摔了,怪不得别人。”

陈夫人见她额角冒着汗,提着帕子的手微抬高,最终顿在半空中收回,她叹气道:“我一说起你丫头的不是,你就同我着急,左右你是不喜我,罢了,我还要去参加伯爵府的喜酒,你最近就老实呆在屋里,别到处惹事。”

话止,她起身往外走,里屋忽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陈夫人耳朵一动,视线往里屋看去,“那是什么声音。”

落昭阳眼眸一敛,“没...没有声音,母亲定是听错了。”

陈夫人快步朝里屋而去,手触及屏风正欲揭开。

落昭阳急得几个疾步越上挡在她前面,慌张道:“母亲不是还要出门吗?晚些误了时辰可不好。”

陈夫人垂眸看了她的腿,眉间一挑,“你不是伤了脚吗?”

落昭阳心里呜呼一声,一时着急上头,竟把这事给忘了。

陈夫人板着脸,提声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