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上面好像还有人。”
聂记忆有些混乱，总感觉有这个画面，又感觉没有。她抱着自己的头，想来想去，到最后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到。
老道说道：“人的命数如此，大概就是这样。”
聂问道：“难道不能查查他到底什么情况吗？你们不是会测人的生老病死还有祸福吗？”
老道道：“这个很难，毕竟一个人身上有太多的变数。”
“可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一个结果而已。”
老道道：“结果知道与知道又有何妨，无论是哪一种，你现在都见不了他。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以后就会见面，如果运气不好，等你死了，那也能见。往生的世界，时间很充沛，有遗憾和悔恨的鬼，一般可以在那里多呆一段时间。说不定他会在那里等你的。”
老道笑了笑，又道：“这些都不过说来好听的，你不必当真，你现在真该做的是怎么解决这些烂摊子。如果这场危机不度过，就算他还活着又能怎样？能活到最后吗？”
聂怔怔出神，还在回想。
这人到底去哪了？
得不到答案的最好办法是等待，哪怕她最讨厌等待，可也不得不这样选择。
老道看到她在哪发呆，等了好久，才问道：“那现在你是要待在这里，陪我老头子？还是准备下山？”
“我下山吧。”聂觉得待在这里也是无事，不如下山去，而且家人们都在山下，而山下又还不太太平。虽说家人都有政府的照顾和保护，但终究那些人都是外人，做事很难尽心尽力。万一真的遇到什么大灾大难，那些人多半不顶事，所以最好还是自己出马。
老道也不阻拦她，挥一挥衣袖，一架云梯就从山外搭了过来，正好落在她的脚前，“这是下山云梯，它会安把你送到山下。”
老道再一挥手，手中凭空多了一把赤鞘宝剑，“这是帝剑大楚龙牙，你拿去说不定能帮到你。”
聂接过宝剑，拔出一看，赤色的剑身，森白的刃口，寒光凛凛，自剑镗至剑尖，剑脊笔直一线，且上面还分部有密密麻麻但绝对公正的古老花纹。
聂从未见过真的剑，也不曾见过这样的花纹，只是不知为何，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正要问点什么，老道直接摆手道：“别问，时候到了，你自会知晓。”
聂嗯了一声，然后将剑收好。
老道笑了笑，既然宝剑都送你了，不妨再送你一样东西。他虚空一握，手里又多了一个小瓷瓶，“这是百花修身丸，可以将任何人从鬼门关门口拉出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这东西就能救他的命。”
“那已经死了的呢？或者说那些病兽呢？”聂问道。
“死了的就不是鬼门关门口了，自然拉不出来，至于病兽，那都不是人了，这玩意自然没用。”
“明白了。”聂点点头，收好白瓷瓶，又向老道说了几句感激的话。老道也不客气，都应承下来了。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然后聂就骑着白狼，走上云梯，下了山去。
到了山下后，聂转头向山上看去，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山，而是一片崖，那山那人早已不见了。
聂脑袋昏昏沉沉地，没有多想，骑着白狼继续走。通过玄光镜，她已经知道自己家人是在利川的一栋政府办公楼里，所以她现在要先赶到利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