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有此顽疾,自身难保,如何保得一路平安。

但是秦川仍旧不死心的说道:“虽说小爷我不是天选之人,在武道修为上难以有所精进,但是,这劈了道观之举,犹如掘了别人的祖坟,此等不共戴天之仇,我秦川今夜在此立下誓言,定要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道观差点别人劈没了,秦川不由得怒向胆边生。

老道听闻秦川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兔崽子不错!穷有穷志气,我可真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你把都城搅得鸡犬不宁,让那些庙堂之上的老爷们,都坐不安稳。”

秦川见此,也是豪情万丈的说道:“老道,你只需告诉我,这差点劈了道观的人,姓谁名谁?我定要好好会一会此人!”

世间多强者,但是秦川毫不畏惧!就算众生皆为蝼蚁,也定能以蚍蜉撼树之势,抒心中不平之气。

老道眼瞅着火光渐渐微弱,身体已经暖和起来,于是拍拍破旧的道袍上灰尘说道:“若是你当真有机会去都城,你肯定有机会见到他。此人也好找,武道江湖的都称他打更人!”

秦川听此,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这打更的竟然如此之厉害,竟然以一剑劈开了险峰?”

老道听闻答道:“不错,就是一个臭打更,脾气怪异。”

秦川在马踏岭的道观长大,对武道江湖并不了解,所有的武道密事,均是来自于老道的只言片语,对于都城的事情,自然是所知甚少。只是先前去城中赶集,听到说书的先生说道隆国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当然这山珍海味自然也是汇聚如此,料是各地难得的食材,只要你有足够的银钱,便能够在都城找到,更别说封坛数十年的佳酿,当真是香飘数里;除去寻常之物,甚至是一些秘密的武功秘籍,灵丹妙药,也能够在都城的角落里,找到对应的地方交易,对于武道江湖者而言,若想切磋武功修为,或是交换天材地宝,这都城,便是理想之处。对于秦川而言,隆国都城,此生若是不去一次,必定是抱憾终生。

但是都城戒备森严,来自庙堂的武道强者日夜守护,不少外邦的暗袭高手来此,均是有来无回。

因此秦川听闻打更人的名声,不由得赞叹道:“都城当真是人杰地灵,一个打更的更夫,都能劈开险峰,若是其他人等,岂不是可以瞬息万里,随手便能取别人首级?”

老道此刻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鞋尖漏出了大拇指也毫不在意,听到秦川的回答,差点把布鞋丢了过去,但是转念一想,因为自己有所顾忌,因此秦川与外界接触甚少,除了进城赶集增长见识,平时便是道观抄经练字,对于武道江湖的见解,多半是道听途书而已,因此这样的回答,也是不足为怪。

想到此处,老道叹息一声的说道:“所谓的都城,其实与青州无异,无非是修行者多一些,房屋大一些,当然,心怀鬼胎者,也更多一些。”

秦川没有去过都城,自然是好奇不已的问道:“老道,你游历五湖四海,肯定在都城呆过,不如你给我说说都城的能人异事,以后我去都城也能摆摊说书,弄点银钱买点酒菜,以后咱们爷俩岂不美哉?”

武道江湖常常说三教九流,八大江湖,居于庙堂之上,市井之中,这杂耍卖艺、登台说书者便是飘门的门生。

秦川每次进城赶集,最爱去的地方,便是说书之处,只因为说书先生见多识广,知晓不少江湖密事。

听到秦川对于都城如此好奇,老道也是聊发少年狂的说道:“先前游历都城,见到此处如此繁华,便是呆了一段时间,各地的厨子在此汇合,因此寻常难见的美味佳肴也能在此处尝到,一些几代传承的酒楼,也是酿的一手的好酒,我住的市坊,离着酒肆近,每日清晨,闻着酒味清醒过来,拖着鞋子打二两酒,切半斤酱牛肉,再去东坊再去吃一碗牛肉面条,嘿,生活好不痛快!”

“吃的我自然知晓,那武道修行者,究竟如何?”秦川此刻正襟危坐,着急的问道,丝毫不似乎先前的玩笑模样,这也是老道欣赏秦川之处,寻常嬉笑怒骂,但是遇到兴趣之事,必是力以赴。

老道见到秦川少有的如此好奇,也是打开了话匣子:“都城,作为圣人的居所之地,自然是防御森严,虽有不少武道修行者前去,但是谁也不敢闹事,你可知为何?”

秦川头侧向一边,想了一会说道:“因为他们不敢!”

“不错,因为他们不敢!”老道仿佛想到了都城的时光,十分兴奋,脸上的褶子开始抖动起来:“这守城的人,武道修为极高,更有不少暗地里潜伏着,因此无论是武道江湖者,还是外邦宗派等,均不敢在都城闹事!”

“若是有人起了冲突,这该如何解决?如果都城之中不能闹事,岂不是动手都难?”秦川坏笑着问道。

老道见此,也是咧开黄牙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在都城之中起了争端,两者可去暗城的武斗场解决,只有一方能活着出来。”

“暗城?都城?”秦川不解的问道:“这暗城又是何处?”

老道此刻闭着眼睛说道:“这明面的地方,便是常人看见的都城,另外一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如黑市交易、奴隶买卖等,便是在暗城,甚至你若开价更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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