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心腹所言,这回陈相元倒是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与李修言打交道数十年,未曾见过他做过什么糊涂的事情,若不是宁州李家的李老太爷年事已高,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他们宁州陈家肯定不会如此的步步紧逼。但是属下说的似乎又是实情,难不成这个少年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吗?先前在关山口之后,那些宁州李家的活下来的随从说过之后的事情,不过陈相元并不相信李修言竟然有那么的福气,在被聚灵高手的包围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位符篆师出手相助,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符篆师,就算是他门下的那些武道江湖的悍匪,与人打过不少的交道,连他们都未曾见过符篆师,更何谈李修言了。

“你可知道他想找的那位少年究竟是什么样子?之前听宁州李家之人说起,说之前有一位声音像老者之人出手救了李修言,不过与他并不相识,我想看看那位符篆师是不是真的来到了宁州城中,否则为我们所用,我们宁州陈家可高枕无忧数十年了。”陈相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心腹,似乎将宁州陈家未来数十年的气运都押注在这里了。

这位心腹冷汗淋漓的说道:“回少爷的话,我打听清楚了,不久前李修言到金门槛那处去取族庆的衣服,后来在厅内遇见了那位少年,直到他出门之前开口说了一句话,李修言才反应过来在何处地方见过这位少年。于是将手下的探子部放了出来,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发现那位少年的线索,有人说那位少年可能已经出城去了。”

陈相元摇了摇头:“近些日子宁州城多了不少的陌生面孔,其中肯定也多了不少武道江湖的修行者,这么看来,应该是山门宗派之人混了过来,州守最为忌讳的就是此处。你呆会过去,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将宁州城翻个遍,一定要将那位少年的行踪找到。而且切记不要声张,我们要抢在宁州李家的前面将人带回来,假若他真是符篆师,我们可得好生招待,那么湖州的大人物来谈判的时候,我们更是多了一张底牌。”

那位心腹低着身子回复了下就离开了,陈相元正准备眯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什么,朝着东边的地方拍了两下手掌,只见一位身材矮小的侏儒男子走了过来,若是秦川此时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就是那夜在关山口埋伏起来刺杀李修言的阴奴。只是上次听闻一战之后已经是身受重伤,再也起不来了,想不到如今已经恢复到如此的地步了。

“见过少爷。”这位阴奴低着头,朝着陈相元行了一礼。看着他灰白的脸色,似乎正如人们所说已经深受重伤,正在修养的时间。不过相对比还躺在床上左先生来说,他已经是回复得些快了。但是宁州陈家的那些人都以为阴奴还在养伤,并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

陈相元打了一个响指,示意阴奴不必如此的客气:“你我之间无须见外。你本是我伴生之人,你若是有事情,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你那夜在关山口回来躺了三个月,我足足瘦了五十斤,害得我也吃不下去饭。真不知道这禁忌该如何解除,将我们两人的性命连在一起,你每次出去之时我都得担心害怕,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在宁州陈家之中,肯定也有李修言的暗哨,因此我不得不防。”

阴奴依旧是低着头回着陈相元:“少爷,是你见外了。当初我将死之际,是你用精血就活了我。从此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只要你想拿回,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左先生害得我躺了三个月,就算他目前已经是个废人,这口恶气我一定得要出了。”

陈相元起过身,阴奴谨慎的跟在后面,在墙角的一处地方,此时有流水假山遮挡着,陈相元低着声音说道:“上次有一批货物,让武道江湖的悍匪运送进来,哪知道半路被人劫了道。等找到运送之人时候,那些货物也早就被人毁坏。我们宁州陈家能不能在宁州城深耕下去,靠这批东西了。不过我又托关系找人运送了一批东西过来,按着他们的实力,这恐怕是黑市之中所有的存货了,万万不得有任何的闪失。但是其他之人我又并不能信任,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了。不过你要记住,人比货重要!”

阴奴跟在身后,听着陈相元让他去接一批货物,他问都不问就答应了。对于他而言,陈相元就是道理,他说的是什么,那什么就是对的。在阴奴的眼中,没有对错之人,只有陈相元高不高兴。不过阴奴还是有一些疑问:“少爷,这批货物到了之后,我们究竟什么时候下手合适?马上湖州的大人物就要到了,我们得要敢到他的前面下手。不然另外的两家肯定也有异心,不如将他们也部做了算了。我可是打听过,他们没有什么武道江湖的修行者,实际上并不足以畏惧。”

然而陈相元想了想,还是算了。虽说自己并不讲信用,但是眼前的重要之事乃是将宁州李家除去名字,以满足那位大人物的心愿。其他的两家虽说也是宁州的四大家族,但是对自己并不能产生威胁,若是将他们也除去了,那最为担心的则是庙堂上的州守,害怕自己一家独大,反而对自己的不利。在目前的情况来说相互制衡,倒是有一丝微妙的平衡。

陈相元看着雪白的墙壁,一时间有些愣神,想了一会说道:“接下来几日,就是宁州李家的族庆之日,我等你那批货物,将那日变成他们的忌日。左先生我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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