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被豁开的狭长的大口子此刻正往外直冒鲜血,血液浸染了我身下的地毯。

地毯湿漉漉的,质感极差,没有刚才的舒服了。

光头咧着大嘴巴,“别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完,他把手里的碎玻璃洒在我的伤口上,就像家庭主妇做菜撒盐一样轻松。

然后把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掌压上去。

把几块碎玻璃在我伤口上来回摩挲。

“蠢.....货,你是不敢去找方榷吧,你.....”

玻璃刮碎我无数根血管,有些在外力的作用旋入其中,不再动弹,或者在下个来回的摩挲中被带离我的皮肤,然后再深深地嵌入。

此刻我所说的话只是出于大脑的保护机制在自动生成而已。

不带任何理性和感情,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只有想尽快脱离苦海的哀求之情了。

“你被弄瞎了一只眼睛却不敢正面去找他报仇,只敢在这里折磨我。”

天哪,说点什么啊!冯礼!说点什么,让这个怪物能够住手。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断从大腿内侧传来的痛感让我全身痉挛。

.......“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快要死了,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方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