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玉儿,我没想到你如此抢手。”

钱锦玉挠头喃喃道:“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明天早上。”

“明日?”秦大人不解了,此女又在想甚么。

“明日关于抢亲的事肯定有许多版本,比如钱家小姐不守妇道要与情郎私奔啥的。”

“你想多了罢。”

“无,你可知流言可以砸死人,不然那宋玉都被人看死了。”

“我看你这脸皮,是不会羞愧的被人看死的。”

“……”

一番话说下来,钱锦玉发现自己不能和状元郎好好交流,简直是鸡同鸭讲。

秦景澜拿起桌上的酒盏倒了两杯酒目光灼灼看着她,那目光太勾人那烛光太温暖。

秦大人在氲黄色的烛光下看起来特别好看,钱锦玉磨蹭着走过去坐下,秦景澜与她道:“玉儿,饮下此杯,你我结发为夫妻,定当恩爱两不疑。”她接过白玉雕刻成兰花的酒杯与秦景澜来了个交杯酒。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几个姨娘已经提前给她普及了许多丰富的知识,总结出来几个关键字:一切听相公的随他意。

她也不扭捏大方的躺在床上道:“来罢,速战速决。”

秦景澜背过身慢吞吞的脱下喜袍,脱下靴子最后只着一件单衣。

钱锦玉想着自己也要不要脱衣?状元郎喜欢别人主动呀?果然重口味的紧。

秦状元制止住某女奇怪想法:“锦瑟,这种事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不急一时?来日方长?莫不是状元郎那里不行?故而才来娶她的,这样就可以想通了。

她目光哀伤的望着秦大人,觉得自己有些悲剧,秦大人你这可是耽误她某方面幸福呀。

秦大人再一次又看懂了她的想法:“你莫乱想,我想等你真正喜欢上我。”他侧过脸,疑似有红晕。

钱锦玉这才放下心来便道:“还好不是那个,其实我不怕疼的。”江湖儿女,这点痛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