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少夫人甚是不爽,莫不是秦大人嫉妒她煮的粥手艺太高?

秦景澜并不着急与她解释,只把那碗粥往旁边推了推,点点下巴示意钱锦玉尝尝,钱锦玉端起碗,默默的尝了口,然后特淡定的放下碗,那粥是什么味道呢,说不出的怪味,她当时也不知放了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秦大人干脆就欣赏她的纠结不堪的面色,还不忘趁机打趣她:“夫人以为可还要继续学厨下去?还是省省心罢。”

钱锦玉默不作声,眼光扫过白花花的粥再转向秦景澜笑意盈盈的俊脸上,哎呀,真是难办,秦老夫人还要不定时突袭,许是她面色太过于严肃,眼神太过于迷茫,秦景澜幽幽的叹口气,迟疑道:“要不,你还是继续学厨罢,总归你喜欢就好。”

咦?秦大人怎么突然改口了?钱锦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然而秦景澜脸皮忒薄,受不住钱锦玉热切的注目,当下便无奈道:“锦玉,你这般瞧着我作甚,若是没事你就先回房歇着罢。”说罢,又将目光锁定公文,竟没要再抬头的意思。

钱锦玉深知秦大人皮薄,是以也不逼迫他承认,没事,咱心里明白呢!

…………

舒坦的日子过长了,人就容易犯贱,总觉得生活缺少一些激情。秦景澜与钱锦玉未曾成亲前秦大人总是一副悠闲状态,导致钱锦玉以为状元郎就是个闲职,哪曾想秦大人现今是忙的整天不见人影。

在状元府见他一面竟是美妙的奢求,秦大人晨起时钱锦玉犹在睡梦中披星戴月回府时她又与周公下棋去了,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时差。怎一个苦逼了得!

钱锦玉眼神委屈,言:“我这状元夫人活的也忒憋屈了,整天见不到你的影,还不若你的公文,至少你还天天盯着它看!”

秦景澜忒好脾气的为她顺毛,眼里流转着促狭的笑意,哄着道:“乖!你怎么能和公文一样呢!你可比公文有趣多了。”钱锦玉一听,呦西,秦大人这是变相的给她说情话呢,她面色微红,正想作出几分娇羞模样应景,哪知秦大人扯嘴一笑:“公文可烦人了,夫人至少没那么令人心烦。”

呃,这是夸她呢,还是夸她呢?秦少夫人姑且认为这是在夸她乖巧懂事。没法,谁叫她如此蕙质兰心呢。

秦大人三言两语哄好娇妻便要投入工作,钱锦玉闲的无趣,便随心走走,这一走就走到厨房门口,然后,整个厨房下人就又惊恐了。

上前拦住她的仍旧是那大厨,他面色坚定,抱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心态,正当钱锦玉被他此种气场震撼的呆楞时,岂料大厨变脸太快,若夏日暴风雨,说变天就变,换上个苦情戏,唱起来:“夫人啊!您就别折腾我们了啊!我都一把年纪了,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小,……”他巴拉巴拉的哀嚎了半晌,当真是听者不忍闻者落泪,说的天地都为之动容。

钱锦玉很是耐心等他说完,这才干笑几声,端出一副温善模样,“你们误会了,本夫人只是来厨房随意逛逛而已,你们忙自己的就好。”

卧槽!你早说好吗?浪费老子硬生生挤出来的泪水以及撕心裂肺的嚎声,浪费老子感情,大厨万分不满的盯着她看,心想钱锦玉要不是状元夫人,他定要举刀砍她的。

钱锦玉也是看出大厨此刻怨念太深,忒有眼色的灰溜溜的离开,唉,怎么办,偌大的状元府却寻不到一点乐趣。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游走在状元府,幸而翡翠那丫头及时出现,无比嫌弃的睨着她,语出惊人:“小姐,你可否发现日子越过越无趣?你是否发觉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迷失了自我与方向。”

钱锦玉心里咯噔一声,翡翠这丫头几句话直戳她的心窝窝,然而她更多的却是疑惑,面前这位颇有喜剧面孔的丫头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有深意的话,实在是忒具违和感了!

翡翠见她不答,即刻便原形毕露,张牙舞爪的就威胁似得紧紧锢着钱锦玉的腰身,妙语连珠发起攻势:“小姐,你不觉得在屁大点的状元府太无聊了吗?不如我们出府去玩玩罢,你看看,你现在一副十足的怨妇脸,啧啧!”

果然,这才是翡翠那胖丫头才对。

钱锦玉仔细一想,翡翠这丫头言之有理,虽说她是状元府女主人,无奈府里下人忒守规矩与秦景澜性格一样,木讷不已,生活掀不起乐趣。起先她们主仆两人进府时还处处约束自己,不过时间久了,终究是演不下去,干脆照吃照喝,乐得不亦说乎。

想到做到,这是一个伟人说的,至于那个伟人乃是钱锦玉自己,主仆俩兴冲冲的便要出府,不出意料在守门那被人拦住。

唉,怎么状元府每个人都要拦住她前进的脚步呢?约摸这就是成功路上必经的阻碍不是?

守大门的下人采取的是怀柔政策,他长的不好看苦着张脸便更是丑了,翡翠是个肤浅的女子,是故不等下人说完便粗暴的一推,那下人便像纸人一样,狠狠的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身。

钱锦玉砸吧砸吧嘴,觉得翡翠如今的暴力与她的教育有很大的关联,唉,当真是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两人成功出府,翡翠不假思索就拽着钱锦玉要去悦来客栈吃烤鸡,路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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