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玉内心是纠结的,她现在是状元夫人有夫之妇,若是大摇大摆的和别的男人去吃饭,传出来不太好罢,再说要是秦大人知道了,难免不会小心眼。

见她脸有为难之色,宋怀轩笑的颇为嘲讽之意,他不动声色的抚摸着腰间挂着的玉佩,叹气道:“玉儿果真是变了个人吗?成婚后便与我生疏了。”

钱锦玉最是受不得人激,明知那是个坑,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去。他妈的,而且他那一副桃花依旧,人面非的感叹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太令人不爽极了!

想到这,她努力挤出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哈哈,宋将军这是什么话啊,我只是在想去鸿运楼应该吃点什么好!”

翡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是悠闲的抚摸肚子,动作十分**,望向宋怀轩的眼神无比真挚,嘟囔道:“宋将军,翡翠想您也不会介意多我一个罢,你放心,我就默默的吃,绝对不打搅你和小姐。”她笑的一点也不憨厚,肥肥的小脸布满讨好的意味,这丫的为了吃啥都能做!

宋怀轩习以为常似得点了点头,三人便来到鸿运楼,选了二楼阁房,大酒楼的小二服务态度便都是不一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无比,问啥答啥,随叫随到,简直不要太好。

看起来宋怀轩是鸿运楼的常客,小二熟稔的领命下去,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真是尴尬无比,钱锦玉佯装沉思托腮看向窗外景色,宋怀轩莫名问:“玉儿,你在看什么?”

钱锦玉:“看街上形形**的人。”实在是她坐如针毡,气氛很是怪异,唉,装深沉也是不容易的,忒考验演技。

叹一句,本状元夫人委实不容易。

宋怀轩默了默,仍旧不死心,继续问:“大街上的行人有甚好看的,你又能看出来什么?”

“非也非也,我这不是闲的没事,我这是修身养性,观察人性!”她说的玄乎,面容严肃,倒有几分认真意思,就算明知她是在胡扯但教人没法拆穿。

这便是胡扯的最高境界,我自胡扯你无语却无可奈何,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吃翔模样,呃,原谅她想像丰富。

宋怀轩约摸在想钱锦玉方才那番话,不过他确实是没甚耐心的人,当下打发翡翠出去说是要单独和钱锦玉谈谈心。

翡翠这丫的平日里虽说不甚靠谱,然而关乎大事她还是很警惕的,她立即作出警备状态,用怀疑的眼神来回打量宋怀轩,企图洞悉他内心肮脏想法,然而宋怀轩乃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翡翠堪比强奸的眼神,他自岿然不动,果然胆量都是练出来的。

最后翡翠还是被钱锦玉弄出去了,临出门时翡翠还用哀怨的小眼神瞅着她,想必对于她那种头脑简单的人来说,想必这会令她烦神一天的。

翡翠走了,房间也就她与宋怀轩两人,钱锦玉还想继续鸵鸟一般看窗外景色,哪知宋怀轩却突然开口:“玉儿,你可知我曾经欢喜过你。”

嗯?阿?不会吧,钱锦玉瞬间瞪大了双眼,有点不可置信的转回头看他,天呐,翡翠离开竟然能让宋怀轩说出这番狗血的话,当真是令人跌破头脑。

然而,这告白来的也忒晚了点,想当年她爱慕宋怀轩,虽说不是死去活来,食欲不振夜不能寐的状态,但也好歹曾哀愁不已一个月不曾出府一步,身姿也轻减了些,当年这位宋将军可是傲娇高冷的紧,说甚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无心男女情爱啥的一大通大道理。

是以钱锦玉虽觉得他说的一大套就是明晃晃的拒绝她,然而人家都扯到民族大义以及国家安了,说的滴水不漏,感人肺腑,引人落泪,泪,她想不出形容词了。

唉,都怪她才学疏浅呐……

她也不是那种会低声下气求别人垂爱施舍的人,干脆快刀斩乱麻,大抵是伤心了一段时间,不过她向来没心没肺惯了,一个月后又蹦哒着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还喝,吃嘛倍香!

她都心如平水了,奈何宋将军还想来搅和一把,委实不太厚道。

钱锦玉心想,人都告白了,咱出于礼貌也得回应一个是不,她想了想,干笑几声,“哦,我知道了,谢谢啊。”怎么样,很礼貌很顾及宋将军大男子尊严有没有。

显然宋怀轩并不满意这个敷衍答复,他自顾陷入回忆中,眯着双眸,用很是沧桑语气,缓缓道:“当年我不答应你,其实因为当时边塞实在动乱不堪,外敌入侵,我怎能陷入儿女情长里,也是怕会耽误你,”停顿一下,他又咬牙切齿道:“哪承想,待我班师回朝便听到你出嫁的消息,你为何不再等等我?”

诶诶诶,你那副好像是我的错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宋将军你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钱锦玉突然觉得想笑,更多的是鼻酸,曾经欢喜过的人,本来以为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如今那人却反倒向她告白,他妈的,还有比这更悲催坑爹的事吗?

然而,他们两人身份甚是尴尬,一个是重权在握赫赫有名的将军,一个是嫁作他人妇的状元妻,怎么看怎么怪,钱锦玉暗下决定,绝不能明天长安街就传出以下传闻:

重大八卦啊,钱家小姐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竟私自会面情郎。

青年才俊宋怀轩将军,苦苦纠缠已婚少妇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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