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澜咬牙切齿的说着,他用手一抹血迹,衬着那红润嘴唇竟别有一番诱惑。

钱锦玉抱歉一笑,心里倒是乐开了花,嗬!让你说话激她,活该!

激情过后,俩个都累的要死,干脆各据一角,钱锦玉懒懒的打了个哈切,抱着锦被睡着了。

待到第二日醒来时候,钱锦玉只觉得身像被马车轧过一样,仿佛身骨架都被拆散重新拼装在一起,她试着动了动身子,下体传来阵阵疼痛。

这感觉忒不爽了,她强撑着起床,穿戴好衣裳,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觉得从此她就说枚已婚少妇有没有!

是以,她决定去找秦景澜谈谈,嗯,关于韵郡主的事。

一路上她走路的姿势实在太奇怪,很变扭的张着腿合不拢活像只螃蟹一般,这教她羞愧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秦景澜此人,体力精力甚好!钱锦玉再一次发出这感叹。昨晚他做那事后还能神贯注的处理公事,见钱锦玉来了,只抬眼看了一眼,复又低头处理公事。

都说认真的男子是最好的,钱锦玉深以为然,她由衷的感觉秦大人越看越俊,越看越耐看,反正就是怎么都好看。

钱锦玉原先是百无聊赖在他眼前不停地打转,瞧见他气定神闲并不在意的模样,一心看公文又觉得忒没意思。

是以她拖了凳子放在他书桌前,然后托腮在凳子上坐住,她本想就这么安静的瞅着秦景澜认真的侧颜,但是她根本就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好么!

所以,不过片刻,她便没话找话道:“秦大人,你很忙么?”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不就像放屁一样么。

秦景澜微微挑眉,倒是因为她这句话,蓦地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瞧她,“锦玉,你今日很闲么?”

瞧瞧,还是这不冷不淡的语气,她真怀疑昨晚那个温情脉脉忒有耐心的秦景澜是个鬼!不然怎么白天晚上差别这么大!

但是,她也不想拐弯抹角,干脆就直奔主题:“我其实就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回应韵郡主?”

秦景澜微微一笑,“晚上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么?”

呸!看来他是故意消遣她呢!钱锦玉瞥他一眼,凉凉的开口:“哦,我知道了,我得做好准备呀,今天韵郡主进府了,指不定明天萧潋也进府了,呵呵,从此状元府后院百花齐放。”

她不用想,她此刻的嘴脸定然是丑陋的,酸溜溜的语气钱锦玉自己都觉得变扭。

秦景澜何尝看不出她在使小性子,是以他长叹一声,突的笑了开来,起身上前将某女拉入怀里,叹息道:“说一句,你还不乐意了。我的心意你当真不懂?”

钱锦玉作势将手撑在他胸口处,五指成爪真想挖出他的心来看看。哒,消遣她很好玩是吧。

秦景澜用手拨了拨钱锦玉额前的碎发,悠悠的开口:“其实,你是不是也很好奇,我为何会娶你?”

这事他早就憋在心里忒久了,他也清楚钱锦玉心里定然也疑惑不解,今天他打算与她从实道来,打开心结,期盼她能懂得自己的心思。

钱锦玉一听这个来了劲头,不过她还是按耐住内心强烈的八卦之心,表面上淡淡的“哦”了一声,故作不在意的说:“你不是说,当时我为你指路,你对我一见钟情么。”

“噗哈哈,锦玉,你又不是三岁孩童,如何会相信这样的理由?”秦景澜摇摇头,满眼的揶揄之色。

他娘的,就知道他当初是骗咱的,咱当时也觉得匪夷所思不敢相信好么!如此优秀文武双,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的秦景澜如何会对她一个商贾之女感兴趣!

感情,一见钟情都是瞎编的!唉,为何要拆穿这事,能不能给她留个幻想美一美啦!

秦景澜收敛了轻佻神色,露出一副回忆深远且往事不堪回首的复杂表情,他说:“娶你,其实是当初我与父亲争吵,他非要我娶潋儿,我执意不从,是以愤愤出府,当时我的心情很不好。恰时看见你在哄翡翠,当时你的表情很是无奈,我不由自主想到自己,然后我就想与其接受爹的安排,还不如就娶你。”

顿了顿,他无奈道:“当时我就觉得,除了潋儿,其余女人谁都行。后来我派人打听你并非说人家,便亲自上门求娶你。”

……听完这些掏心掏肺的话,钱锦玉只觉得脑海里有个大写的懵逼!

然而更想不懂,秦景澜为甚不选择貌美如花的萧潋,反而十分反感娶她,甚至不惜求娶……自己。

钱锦玉挠挠头,很是严肃的问了句,“所以说,我就是你的挡箭牌?”

秦景澜疑似心虚的别过脸,耳朵有些微红,他不擅于说谎,扯谎的时候总会耳红,十分可爱。

等不到回答,钱锦玉也不在意,因为她当初成亲也是有动机的,是以她笑吟吟的接着补了句,“没事,我当初嫁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你。我还以为你是武状元能带我一起闯荡江湖,所以我俩扯平了啊。”

这话说的,秦景澜面色闪过一丝不悦。

“那你为甚不喜欢萧潋呢?我看娘她忒喜欢她。”

秦景澜眯眼,冷冷的说:“潋儿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纯良无害。娘他们被她的假面目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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