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也傲起来了:“我的赵云翔就是不惧艰险,什么都打不倒他,今天这么一摔,他还是跟着妈妈一起,好好的,什么事都没。哼,谁也别想夺走他。你们爱丢人就去丢人吧,我的赵云翔可不丢人。”

“对,小晴说的对,我丢人,不是人、、、”赵世荣万千地哄着她。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小晴就是被供奉着的女王了,她肚里的孩子就是即将出生的王子,在赵世荣家里,什么都要听她的了。她不再担心那两个男人的心思,只一切为她和孩子着想了,平时所忙的事就是:大吃特吃,不让孩子饿着,看各种胎教片子,听胎教音乐,去孕妇培训班等等。

有点累,但是开心地羡煞旁人。那两个男人已暂时在她思想之外,不用去管。

但她也很累,晚上睡觉时,也要小心翼翼地摆好姿势,不能伤着她的宝宝。

薛奕勋还是那样隔两天就来看小晴一次,小晴赏他一个笑脸了事,没有再要求他一定要来。而薛奕勋每次来看小晴都要遭到赵妈妈的白眼。这让薛奕勋很是不爽,而小晴毫不知情。

她等到了她期盼已久的日子:孩子要出生了。

在产房里,她很辛苦,已是腊月天,她却汗流浃背地,使劲身力气,拼了命地生着这个孩子。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没有经验,只有靠赵妈妈事先告诉她的话,还有医生现在的指导“呼吸”“深呼吸”“用力”“使劲”、、、

小晴拼尽了力,现在的她,身体已恢复到刚进大学的时候那样健康了,所以可以使劲地喊着,但这第一胎真的很让她犯难啊。这个孩子也没少给她苦吃,但是都到了这份上了,她满怀希望的要见到她心爱的孩子。

薛奕勋坐在外面等着,等着接小晴回古宅别墅,他听到小晴在产房的喊叫,心里也痛:你平时被碰到一点点都会喊痛,还会哭,会叫我,要我抱你,可今天你不痛吗?也没听你哭,小晴,你还有几分需要我?

薛奕勋坐着,脚使劲着地,双手抓膝盖,一动不动地,脸上缺乏表情,只觉自己像个活死人在那里。只是心里在滋味翻腾着。

赵世荣在产房门口走来走去,双手紧握着,嘴里念着“小晴会不会很疼啊”“劝过她剖腹产,可她为了孩子健康,一定要顺产”

赵世荣敲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不能给她分担一点呢?”

他是根本坐不住的,一会儿就去护士台问:“小姐,请问,请问潘小晴怎么样?”

“先生,你耐心坐下等吧,孩子会很快降生的。”护士小姐的声音很平和,却仍无法将赵世荣的心平静下来,也无法让他坐下。

他来来回回地走着,走地薛奕勋心烦,可他也不说,就等着接小晴离开他。

这时赵妈妈来了,手里托着一枣红本子,急匆匆对赵世荣说:“儿子,户口本。”

“妈,你现在拿户口本是没用的,我要先给孩子办理了收养手续才行。”赵世荣心急地说着母亲,扶她坐下:“不过看你急的,户口本给我吧,反正这上面很快就要加一个名字了,我赵世荣的孩子。”

他畅望着,却没有空闲在意薛奕勋的表情。薛奕勋看他们一家子是其乐融融了,而自己,如果不赶快行动,那就孤身一人了,他摸了一把脸,是汗:小晴,你快点生下,生了就走!

可是没有他们想象的顺利。产房里,突然听不到小晴的叫喊声,一护士匆忙出来,眼神急促:“孕妇潘小晴第一胎难产,请问家属,是保大人还是孩子、、、、、、”

薛奕勋一听,一个箭步冲过去,眼神炯黑发亮,声音如鼓:“保大人,一定保大人,不管孩子怎样,一定要保大人无事。我是潘小晴的丈夫,我决定了!”

护士被薛奕勋那近乎恐怖命令的眼神和声音给吓得呆住了,点头称“好”:“保大人很容易,但是孩子难保。”

这时赵妈妈已忍不住哭地拉着护士的手,满脸皱纹成网了:“这丫头,难道不能两个都保住吗?”

“很难,孕妇潘小晴在怀孕期间受过伤,导致难产,我们会保住大人的,也会尽力保住孩子,但是能不能保住孩子,还要看这孩子的生命力了。”护士无奈地说着,然后对产房内医生喊道:“保大人!”

就这么决定了。薛奕勋冷冷坐着,虽归然不动如泰山,但是他心里已有些扭曲:小晴,这是天注定的,只要这孩子不保,那你就忘掉这一切,忘掉曾与赵世荣的往来,我们干干净净的重新开始。

此时身为生父的赵世荣,却是濡湿了瞳孔,从心底发出低沉的声音:“保大人吧。”那是他的孩子,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怀的孩子,他不舍啊。

赵妈妈忍不住哭着:“好好,保大人吧。”

此时的薛奕勋,不觉自己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没能逃过赵世荣多年混战商场的锐眼。他在薛奕勋身边,摸干那男人的泪,还有些哽噎:“薛奕勋,现在是用孩子的命来换小晴的命,我希望小晴出院后,你真心对她,以后不要拿这件事来说事了。”

“这是自然,不用你说。”薛奕勋似乎是胜利者了。

殊不知,这件事不是胜负的事那么简单。

产房里的小晴,虽精神已昏迷,但肚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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