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母一下迷茫,问她那个不愿说话了的女儿:“小晴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生的儿子呢,快报出来啊。”

“他爸爸抱走他了。”小晴如是说着,还有一点犯傻似的淡笑。这时薛奕勋有点担心:小晴是不是太过伤心,说话也不注意了?

薛奕勋总是说不过他母亲的,只听潘母来不及地骂:“就她,生了儿子,送给别的男人,我家奕勋不知被瞒了多久啊。”她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板着手指:“让我算算,这小**去年来我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孽种了,居然还敢上门见公婆!真是不要脸!”

“妈,你别这么说小晴,她那时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薛奕勋为小晴解释着,但这没啥用。

薛母冷笑道:“不知道?那时她就隔三差五地吐,奕勋你还天天给她做好吃的恶,伺候地像什么似的。现在倒好,原来在给别人的儿子当爹,你丢不丢人啊?”

“妈,小晴也是不懂事,再说,以前我也有错,我跟其他女人不清楚,小晴很生气、、、”薛奕勋对自己出轨的错误有些支支吾吾。

薛母可不那么想,她固执着她老一辈的男尊女卑的思想,还是数骂着小晴的不对:“男人在外乱来几天怎么了?这小**就出去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了!我看她就是窑子里出来的,随便出去就找了个男人,然后又好意思回来,还来见公婆呢!”

这下潘母生气了,小月更是年轻气盛,她让小晴做好,自己站起来对薛母讲道理:“薛伯母,你说话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一口一个脏话,也不嫌脏了你自己吗?”

薛母觉得自家受委屈了,就是不让:“我话脏,也不及你家潘小晴身子脏!已岔开双腿,什么男人都可以要!”

“你给我闭嘴!”小月可恼怒了,她虽是好脾气的姑娘,但经历了在婆家受气,离婚,复婚,现在已是婆家煤炭企业的掌门人,已不是原来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了,而是一能温柔能泼辣的少妇了。

“薛伯母,你最好给我家小晴道歉。要吵架打架的话,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小月撸起了袖子,水来土掩的架势,冷不丁让薛母有点犯寒:“你别以为你儿子是教授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小晴可不是任你欺负的,今天就把话说开了,你道歉还是不道歉,想怎么样吧?我可有地是奉陪到底!”

薛母的另外两个媳妇都对她毕恭毕敬的,突然有这样一靓丽少妇泼辣而不失分寸地对自己,她有些不习惯了,还有点怕了,但她还是撑起虚气:“我就说了,你家潘小晴给我儿子的损失呢,我们也额不计较,就让潘小晴滚吧,我们不要这样没羞没臊的媳妇!”

“说清楚些,我家小晴可没给你家薛奕勋什么损失,还请薛伯母说话注意点,”小月大气凛然,挥着手,一身朴素却不失贵气的服侍,让她多了几分大气:“你的意思是要离婚吧?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看小晴和薛奕勋了。”

薛母这回遇到对手了,她说不赢了,只有催促着儿子:“奕勋,马上跟潘小晴离婚,我家丢不起这个脸!”

“妈,小晴没错,是我出轨在先,我不会和小晴离婚的。”薛奕勋说地斩钉截铁,让薛母输了一局,直骂着“不孝子”。

然后薛母就轻蔑地问着:“喂,潘小晴,你自己主动离婚吧?我要是你,早就撞死了。”

小月先说话了:“薛伯母,我家小晴可不是那样去撞死的白痴!”一句话说地薛母无话抵挡,只听小月问眼神痴呆,被打地蓬头垢面的小晴:“小晴,你说呢?以后怎么办?还要不要和薛奕勋过下去?”

小晴摇摇头,轻声一句:“我不离婚。”

小月也叹口气:现在的小晴,离婚和不离婚都是前途难卜啊,女人有这种事,男人是一直会在意的,但现在还是随小晴的意思。

于是小月昂首挺胸地主持着局面:“薛奕勋,你和小晴都说好了,不离婚,那就继续好好过日子吧,我潘家会一直关注着小晴的。她经历这一番事业长大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因此而待她不好。”

“我一直爱着小晴,你放心吧,小月,如果我对小晴不好,那么我这一辈子也就完了。”薛奕勋誓言道。

这可把薛母急坏了,过来拉着薛奕勋,哭到:“奕勋啊,你这是要让妈去死吗?我以后怎么面对这个潘小晴啊?”

“妈,要是你不喜欢小晴的话,我们就分开住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再你身边照顾你。我就只有做个不孝子了。”薛奕勋在母亲和老婆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

薛母气坏了,这就要朝小晴怒奔过来,但是小月如刀般锃亮逼人的眼光是薛母从未见过的,她退缩了,喊着:“我还是去死吧。奕勋,你也别寄钱给我了,我这半只脚如土了,也用不了你那么多钱。都拿去给你老婆吧。”

一直哭着,没怎么说话的潘母开口了:“亲家母,你别这么难过,出了这样的事,我家心里也不好受,也会数落小晴的。”

“对,就要教训你那没教养的女儿!”薛母刚要发飙,又被小月那铿锵有力的眼神给挡回去了。

薛母算是遇到对手了,只有自告败阵:“奕勋,我还是回家吧,不想看这丢人的事了。要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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