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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灵微微摇头，更在乎在别墅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咽了口吐沫，问道：“你和钱汉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龙突然发现方灵眼里放光，想起她的职业，顿时不敢说话了。
“你不会是想报道吧？”梁龙显得格外小心。
方灵脸一红，说：“钱汉的事情可是一个重要的新闻，当年他一声不响就退出……”
“这件事情就放一放吧，事关机密。”梁龙微微摇头，有些话确实不能说。
方灵小嘴一撅，没好气地说道：“那我也不告诉你孔森是谁！”
“熊水梦会说吧。”梁龙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方灵一点办法都没有，看起来这个孔森肯定跟案件有关，她也不在隐瞒，直接说道：“我知道一个孔森，是个光头。”
梁龙眼睛一瞪，张口就说：“我找的就是个光头！”
“李晶升父亲的司机就叫孔森，而且他非常厉害，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干翻了十几个人！”方灵说起这事情来就感到很夸张，但当时这个新闻是她报道的。
“哦，那有意思了。”梁龙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