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是一场游戏,不是你来了,我就会来;不是你想我了,我就在你身边;不是你在叫我的名字,我就会有回应;可能我只能存在于你自己的梦里,你的念想与我而言只是前世的一场相遇,我走了,你也不要再惦念。

陈述是个爽朗的女孩子,是那种和身边的每个人都玩得很好,打成一片的女孩子。她长得不仅好看,还是张扬的那种好看,让人移不开目光,她就像一颗发光的星星,你看得见她的光芒,被她吸引着一步一步靠近。可是你却不知道你和其他人会不会有不同,你能不能成为一个例外。

可就是因为这种张扬的美和奇妙的吸引力,让人更加的趋之若鹜。这话说出来好听,但是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意思,陈述从来是知道自己好看的,不仅好看她还觉得自己聪明的很。于是越发的骄傲,可这样优秀的人的骄傲来的让人觉得理所应当,只觉得她不一样,特别的很。

陈述遇见秦敛是在医院的会议上,没有偶像剧一样的相见,没有争吵、没有握手、甚至没有眼光的交汇。可陈述就这样将人深深的印在了心底。秦敛和陈述不一样,陈述这人桀骜、疏狂,可是秦敛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温和内敛。他比陈述大两岁,人情世故见得多了,所以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说起来他们真正的见面是有点俗气的,是相亲。

相亲这种事情嘛,说白了就是看一个眼缘,看中了、或者说能聊到一起了,慢慢深交下去,说不定能成就一段好姻缘。当然了,要是不合眼缘,喝口茶或者咖啡借故离开的也不是没有。

他们两个是一见钟情。只不过时间不一样罢了,陈述的一见钟情来自当时青年才俊的惊才绝艳,温润清疏;而秦敛的一见钟情却是这次不伦不类的相亲。

那天的秦敛趁着午休的时间在医院匆匆赶过来,连午饭都没有吃,却还记得给自己的相亲对象买了一束花。这人是真的很温柔,人又没什么脾气,若不是自己的职业太忙,或者说没有时间和空间去谈朋友,不然想要个什么样子的都是可以的吧。秦敛推开餐厅的门,见到的就是连白大褂都没有换下来,抱着菠萝饭在吃的少女。

女孩子的白大褂里面穿了浅蓝色的衬衣,头发也是有些扎眼的浅蓝色,只用发圈松松的挽在头上。面色虽看不清,但是吃的整个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像只可爱的仓鼠。于是秦敛走上前去礼貌地问,“是陈述小姐吗?我是秦敛。”

于是本来不耐烦地面容突然就变得有点无措的样子都映在了秦敛的眸子里,从此也都慢慢的全是她。当时的秦敛以为陈述只是贪图自己的美色,于是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这张脸真的很不错。自然,后来知道这人也是喜欢自己喜欢得紧就更是开心。

总之,这次的相亲活动十分的成功,他们两个开心,两家的父母更开心。

既然是一见倾心,便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所有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除了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少,几乎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陈述其实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喜欢自己,虽说自己惦记人家很久了,甚至还有点想去做点什么。但是他还是觉得那人不会喜欢自己的,毕竟那人书香门第,医学世家,长得不错,性格又那么温柔,总之和自己一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她爱笑,她爱闹,她自信的很,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秦敛会对自己一见倾心。

后来他们在同一家医院上班,就算很忙可相处的时间却多了起来。那时候的秦敛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秦医生,陈述在和秦敛在一起之后将头发染成了栗色,更加柔软和亲和,也在学着怎样成为一个好的医生。每个午休,陈述都是在秦敛的办公室里面窝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在折叠床上窝着,有时候秦敛有时间,想窝到他怀里感受一下正午的阳光也不是不可能。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恋爱脑,两个人这样的工作更不能放任他们去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这样的忙碌和安定倒也是恋爱中的别有一番滋味。秦敛在两个人确定下关系就将陈述带回了家,陈述自然也是有样学样。

两家的家长都是知礼而开明的,两个人没有任何阻碍的就这样确定了婚期,领了结婚证。

领结婚证的那天是六月一,因为秦敛觉得这人就是一个小朋友,所以每个儿童节他都得找个由头陪着她过。因为拍照片,陈述又暗戳戳的将头发染成了黑色,又偷偷的减肥了几天,画了美美的淡妆,因为她希望无论多久他们看起来都是极为般配,极为登对的模样。这样就算多年以后,再去看这样的结婚证,看看当初的自己和他,可能都是怀恋与幸福。

一样的白衬衫贴着一样的心跳。

幸福是什么啊,幸福就是我们行侠仗义,是我们救死扶伤,就是我们带着全世界的祝福和艳羡走过时光得以相守。我们总以为自己是那十分之一二,可总是忘了可能的十之八九。陈述这人张扬惯了,什么都是无所畏惧的,她像个男孩子打打闹闹,有人说她差了点女人味,可她只是却将所有的女儿的心意给了那个温柔如春光的人罢了。

陈述永远是陈述,就算是秦敛走了,就算每个人以为她会撑不住,就算所有人以为她会以泪洗面,她也没有真的那样,她依旧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姑娘,甚至将头发染成其他更漂亮的颜色,优雅又知性。除了在法庭上的咄咄逼人和葬礼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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