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一点肉,有的好像都是包皮的骨头,尖嘴猴腮,面色极度的蜡黄,黄得像得了肝炎,一双手瘦得像刨过黄土的鸡爪。

“鸡爪”愉快的爪着脸盆大小的破饭碗,使劲往嘴里塞东西,饿,一定饿极了,如此的肚量居然有如此的食量,与臭乞丐不遑多让。

而破盆中的食物让叶陌眉头一锁,又霉又馊的食物,硬是让鬼医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道。

上身是破烂的的小褂,太烂、太小,小得竟遮不住黑乎乎的肚脐,下身的灯笼裤倒是很长,长得一直拖到脚板下,还余留出一大截,像一个扫把一样在地上拖了拖去。

这样也许更好,扫地的功夫都省了。

如此寒冷的天气,鬼医似乎一点都不冷,似乎还很热,一边吃着霉米馊饭,一边还用破烂小褂擦拭着额头的热汗。

半柱香时间不到,鬼医风卷残云的吃完了一大盆饭,用舌头满意的舔了舔嘴唇与手爪,似乎犹豫未尽。

肚皮居然还是扁扁的,好像刚才吃的不是饭,而是空气。

难道这就是鬼医?还是自己走错了路,来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