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长袍衬的他身姿修长,凛然尊贵。

鼻梁英挺,唇瓣薄削,轮廓完美,眸眼深邃,宛若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浑身天成一股贵气。

妈妈!这个男人好帅!

苏清浅正欣赏绝美容颜,一旁的霓裳呜咽一声,飞快的跑到了男人的身旁:王爷,你总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见不到妾身了。

唔,王爷?

倒霉催原主的丈夫,白敬修?

长的人模狗样,私生活倒是挺放飞啊。

切,小垃圾,哪个垃圾桶掉出来的。

白敬修扫了眼屋内的状况,视线在知鱼那具已经凉掉的尸体上逗留了两秒,俊眸一挑:出什么事了?

霓裳额头落下一滴硕大的冷汗,她抢先开口,三言两语就把整个事都推到知鱼身上。

完了之后,她跪下,抽泣着道:王爷,知鱼是我的丫鬟,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也难逃责任。只是,妾身临死前能见王爷最后一面,也死而无憾了。转过身,对着苏清浅,又是一磕头:王妃姐姐,妾身任凭你处置,绝无怨言。

演技派,真真演技派啊。

将白莲花这门学问发挥到了极致啊。

苏清浅捡起那把剪刀,勾唇笑:这样啊,那你就同你的丫鬟一块上路吧。

说完,剪刀落下。

霓裳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看着,那把剪刀就要落下,一旁的白敬修突然出声:住手。

苏清浅好整以暇的看着白敬修:王爷何意啊?

白敬修一脸的淡漠,拉起霓裳,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丫鬟该死,关你什么事。

呜呜呜,还是王爷心疼妾身。

霓裳嘤嘤的靠在白敬修的身上。

白敬修看着自己的爱妾这般害怕,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的哄了两句,转而,眼神犀利的看向苏清浅。

王妃心眼小,吓坏本王的宠妾,来人,打发王妃去浣衣房,没我的意思,不准外出。

苏清浅眯了眯眼。

这王爷,怕不是个傻的吧?

门外,走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

王妃,请吧。

苏清浅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个纤瘦的身子。

打,打不过。

跑,跑不过。

那就,算了吧。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苏清浅向来不屑。

白敬修脸色淡然的扫了眼苏清浅的背景,如墨般漆黑的瞳孔内折射出一道复杂的冷光。

本王乏了,霓裳伺候本王歇息吧。

是。门外的仆人,纷纷离开,还体贴的把门关上。

人一走,白敬修轻抬了下眸,没什么情绪的扣住了霓裳的脖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动作狠辣冷血,哪还有刚才的半分温和。

霓裳吓的脸色惨白,急急的解释:王爷,你错怪妾身了!妾身也是为了你好!王妃,王妃分明是那人派来的!

白敬修唇角一勾: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了?

霓裳艰难的摇头:不,不是,妾身并非这个意啊!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禁锢消失,霓裳摔在地上,她尖叫了一声,怕被人听见,又急忙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