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杜中宵才道:“今日大军到了临潢府城下,你们只有两条要么是降,朝廷自有处若是不降,大军攻城,一切尽为齑娘子贵为皇后,契丹国事系于你与太后之这个时候,变换了身份,来这里见我,是什么意思?”

萧观音看着杜中宵,一时间美目流转,没有说一边的戴官人有些尴尬,杜中宵没有吩咐自己离去,就只能站在这只是这个场面,如何敢多看?

过了好久,萧观音道:“太尉,妾身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还能奈何你吗?何不撤了周围的侍卫,我们说话?”

杜中宵摇头:“唐时聂隐娘,也是一弱女子,取人首级却如探囊取万事还是小心些好?”

听了这话,萧观音轻轻捂嘴,觉得好笑,却也无可奈

杜中宵当然不信萧观音有奈何得了自己的本事,不过前方大将,私会契丹皇后,旁边还是有人看着的如若不然,事情传出去,谁知道别人会编排出什么故事来?

萧观音很漂亮,而且向有文名,这个年代,算是有相貌有文才的难得佳不过,杜中宵是统军数十万的大宋主帅,两世为人,什么事情没见过?怎么可能见个美人就脑子发昏,糊里糊涂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契丹亡了之后,萧观音这些人怎么处置是一回事,现在不可造

杜中宵到了位子旁边,对萧观音道:“娘子既然来了,那便坐下饮杯茶,说两句我统兵数十万而来,这些年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做事自有分”

萧观音看了看戴官人,摇了摇头,在下首客位上坐

杜中宵吩咐上了茶,对萧观音道:“娘子神神秘秘,这个时候来见我,必然有”

萧观音道:“实不瞒太尉,你带十万大前来,而大辽精兵尽丧,已经无力守住临潢只是,太尉纵然破了临潢府,灭了大辽,不过还是一臣子,又有什么意思?”

杜中宵笑道:“我本就是臣子,灭了辽自然也再者说了,此次是耶律洪基带兵南下,只是他太过不中用,在幽州军尽这个世界上,不能只是有你们可以南下,我们不能北上吧?”

萧观音一时怔住,过了一会道:“太尉,你贵为枢密,天下精兵皆听军现在十万大军北来,若是占了临潢府,就此自己为王,岂不快活?大辽一应臣民,尽皆听”

见杜中宵不说话,萧观音又道:“妾身年不满双十,若是太尉放过大辽,愿以身相”

杜中宵看着萧观音,一时间怔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萧观音是干什么来

耶律洪基四十万大军丧于幽州,契丹实际已无实力与宋朝对面对着带大军前来的杜中宵,还有什么办法?杜中宵认为契丹人没有办法了,他们自己显然不这么认为比如,皇后萧观音正当妙龄,虽然丈夫还没有死,委身杜中宵,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杜中宵此时起了自立的心思,便就带着这十万大军,占了契丹故地,自立为王好

带兵多年以来,杜中宵对军制的改革,很重要的一条,就是防止军队指挥官独掌军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人把这主意打到自己身

想了一会,杜中宵对萧观音道:“娘子,耶律洪基大王在开封城外的牢城营里,你岂可如此?”

萧观音一时有些伤神,沉默了一会道:“国事如此,又能奈何?现在大辽精兵已尽,太尉又已经兵临城下,要想保社稷,还有什么办法?”

杜中宵摇了摇头:“此事就是我答应,你们又如何保社稷?说实话,有这个结果,是你们咎由自取罢若不是耶律洪基去年南下,又怎么会有今天!”

萧观音道:“这些大事不是我妇人明白现在只知道,太尉兵临城下,无法可大辽是否能起死回生,只待太尉一言而”

杜中宵道:“你说的也是好十万大军,是奉朝命而来,岂能由我一言而决!罢了,你的这些心思收起来,我派人送你回若是想活,便就开门献城,还能保你一世富若是要负隅顽抗,那就没有办法可想大军围城,尽为齑粉!”

萧观音看着杜中宵,道:“太尉就真没想过,若是应了我,可为一方之主?”

杜中宵笑道:“我为什么要做一方之主?你说这些话,我只认为你说的是妇人之言,不了解天下之说实话,若是稗官野史,记些这种事,博人们茶余饭一乐没有什么,真正做事怎么会如此呢?你是一国皇后,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做什么样的事,突然就来,已经好而且也不知道我这十万大军是如何指挥,如何作战,更加是离”

看萧观间有些慌乱,杜中宵只觉得荒诞无自己是宋朝枢密使,前方主帅,手下十万大军,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跟萧观音苟不要说自己不可能为一个女人如此,就是真看上了萧观音,等到城破之后,把她收入自己府中,难道还有人说什么?举手之劳的事情,哪里那么麻

契丹终究是与宋朝不同,他们的生活习俗与社会制度有很大区或许对草原部族来说,萧观音说的有可但对现在的宋军来说,一军大事,根本不是主帅自己说了算前方的主将会不会听话?军队的粮草怎么办?就是杜中宵想,也做不

杜中宵又道:“本来你到了这里,我该扣下,战后等朝廷发落才不过,现在大局已定,你是契丹皇后,身份不比寻还是放你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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