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阵麻痒,神奇的痊愈了,小张摸了摸,甚至皮肤比之前还要嫩滑。

小张真诚道:“谢谢您,真是神奇的力量。”

“不用谢,等会那本古籍给我看看就好。”

知道反抗也没用,况且人家救了自己,小张只能小心翼翼道:“这...这是文物,说不定还是孤本,请您看的时候一定小心一点,尽量不要损坏。”

齐思弹着烟灰道:“知道了知道了。”

齐思伸在车窗外的弹烟的手突然停住,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把烟蒂弹飞,摇上了车窗。

透过后视镜,越来越小的检查站,原本两位身穿白袍的教会人员并没有进去,依然站在雨中,检查站的凯文倒在地上,两人旁边又多了一位,暗红色的长袍遮住了整个人,看不清楚面貌,只有一个由袍子显示的轮廓,身形有些佝偻,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就像一滴化不开的血。

检查站,除了凯文,刚才那几位也正在屋里躺着,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刚热好,滚烫的热红酒泼洒在身上,就像流淌在一块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