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洛转了转她聪明的小脑袋瓜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俩是在说他们舞团的事呢!

她往门口靠了靠想听清楚点,却因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好在自己腰腹力量够没有摔倒,但直接把自己暴露在了两个男人面前。她强装淡定的站直,觉得自己瞬间“社死”了!

他俩齐刷的看向她,动作特别整齐划一!但眼神却大不相同,顾泽很是惊喜的眼神,另一个还是面色清冷、毫无波澜的样子。

顾泽一路小碎步,步伐轻快的走到她面前,“洛洛你怎么在这呢?排练完事了吗?”

洛洛……是什么魔鬼称呼?听的时雨洛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干笑了声,“萧总和顾总都在呀,好巧啊,我洗个手!”

说完走到了萧云启身旁的洗手池边。她不想过去的,但这只有这两个洗手池,一个在他身后一个在旁边。靠近他后,头痛又毫无征兆的袭来,她快速洗了几把脸。

一抬头却看见一张纸巾递到了她面前。她认得那只手,皮肤白皙指甲修得一丝不苟,能看出主人的品味和矜贵。她接过,顺口说了句,“谢谢!”

他轻嗯了一声,声音是鼻息处发出来的。时雨洛居然听出了性感魅惑的味道,要命了,这头痛和心悸交织的感觉,让她特想原地消失。

顾泽适时的在她身后插了一句,“洛洛你跟谁来的啊?方便一起喝点吗?”

时雨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点了点头,“方便方便,就舞团那些小伙伴,走吧我带您过去。”

她说完连招呼都没打算跟那渣男打,转身就要离开。手腕处却忽然一紧,有人从后面拉住了她。那温热的触感烫的她心头一热,没敢回头,她挣扎了一下想抽回手。

没等挣脱就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过来一下,找你有事。”

顾泽本来走在前面并没看见他俩发生了什么,听见这句话他才回了头。看见她被他抓着手腕,语气不善道,“你俩能有什么事啊?”

“私事!”他扔下两个字,就把她拉到了旁边的清扫间,反手拧了一下门锁。

里面没开灯,借着皎洁的月色能看清站在对面的他。身披一身夜色、月光打在他身上,形成的暗黑色影子压迫般的笼罩着她。

他站在那直直的盯着她,眼神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时雨洛的头痛又剧烈了一些,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口气,“怎么了萧总?有什么事儿非要在这说的?”

他向前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了几分,声音清冽不疾不徐的说道,“顾泽他,喜欢你?”

时雨洛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主要是刚才没敢跟他直视,一直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来着,身体不自觉分泌的!好吧,她承认刚才污了一下下!)

她轻咳了一声,内心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被他的美色迷惑,要时刻保持清醒,她再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羊羔了。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抬眼和他对视,声调上扬语气嘲讽,“就这事?哪位啊,您?不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宽吗?”

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在那拧着门锁,拧了半天也没打开。正有些泄气的时候,身后突然的一热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他从身后把她抵在门板上,结实的胸膛抵着她的后颈,微低着头,气息扑在她娇俏的侧脸上。他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却好像穿破耳膜满脑萦绕,“希望你不会为自己说的话后悔!”

不知道怎么的在他的气息里她闻到了一种甜香,类似于薄荷糖的味道,让她后颈一麻。

没等她还击,他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腹前,动作干脆的拧开了门锁,绕过她出去了。

时雨洛紧抿嘴唇,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每次和他交锋都不给她反击的机会,胸腔里像憋了一团火。她用力关了一下门,看见顾泽站在门口抽着烟。

顾泽看见她出来把烟掐灭,走到她身边,看她的眼中充满着关切的意味,“洛洛,你没事吧?”

时雨洛看了他一眼,能在这等她也算有点良心了,刚才她被那渣男拽进去的时候他连门都不敢敲的。也许是上流社会本就如食物链般,等级分明、弱肉强食。

她压了压内心的情绪,语气清冷,“没事,走吧!”

回到了包间,一股热闹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酒过三巡大家都比平时亢奋了许多。但看见时雨洛进来后,身后跟着他们的老板,都瞬间收敛了爪牙。

季南将狗腿技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张罗着加菜加餐具。

顾泽坐在了时雨洛旁边,坐定就先要酒,“酒呢?”

坐在他另一边的季南赶紧拿起酒瓶,给他倒了满杯。

顾泽扬了扬酒杯,来了个标准的官方发言,“大家平时辛苦了,我这边事多不能时刻照拂,亏了两位团长,今天所有活动我请客!大家不用拘束,我先干了!”

说完扬头一口喝了杯里的酒,其他人见老大都干了也不能示弱,纷纷举起酒杯来个集体一饮而尽。

酒是个调节气氛的好东西,这一杯进去氛围就缓和了不少。到底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小范围的又开始热络起来。

顾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坐在时雨洛身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季南边笑脸相迎的给他倒酒边给时雨洛使眼色,那意思不言而喻:赶紧拦着点啊,老大要是在咱们这个局上喝多了,被那个爱子如命的董事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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