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像不像大胡子伯伯说的那样?嘿嘿。”我恍然大悟,脸一阵热,自我解嘲,笑着对白衣女孩说:“大胡子这老狐狸,信口雌黄,就一句玩笑话,姑娘千万不要当真,哪有这么巧合,玩笑,玩笑。”白衣女孩说:“画画的一般触角比较敏感,伯伯说的倒是不错。”“真是冰雪聪明,孺子可教也。”老赵这时又插话,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冲他努了努嘴。但心里却对眼前的白衣女孩产生強烈的好感,而且她身上的玉兰花翡翠,极有可能是我送给雪儿的那一件?而她的容貌,根本就是雪儿的翻版。这里面究竟有何原因?至于老赵说,白衣女孩的眼睛像我,不违心地说,还真的很像我,我自己也认同。但世上巧合的事情多着呢。难道?难道那一晚……我不敢想像。眼前,这清纯可爱的白衣女孩,难道是雪儿的什么人?与我也有渊源?不,不,不,不可能吧?不过,何仙姑离开时的那句话,不单是引起我的注意,白衣女孩的神情,分明也是心理有所触动。但何仙姑又怎么会认识雪儿呢?在哪认识的?要说她不认识,又肯定说不出雪儿这名字来?看来,等一下还是要抽空问一问何仙姑去,就当做让她给解个签。

想到这里,我觉得有必要再与白衣女孩聊聊,便问白衣女孩:“姑娘,自己一个人来玩?”“是的,老师,来做义工。”女孩回答。老赵这时插话:“这龙禅寺,看来也是黑,不是什么都收费吗?还要义工做什么?”白衣女孩说:“伯伯,听说开发微信的人,在龙禅寺也做过义工,是受了龙禅寺扫地老僧的启发,最后才成功开发出微信软件,感觉很神奇,过来看看也做义工。”老赵说:“见鬼,这里哪有什么扫地老僧?这寺庙,都已经成了商业场所了,你以为是金庸小说里隐居寺庙的江湖高人啊?讲故事,讲故事,商家的一派胡言而已。不可信,不可信。”白衣女孩对着老赵笑,脸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我说:“唉!炒作的能量真大啊!姑娘,咱聊点别的,大学读什么专业?”白衣女孩笑答:“您猜猜,老师。”白衣女孩居然一脸淘气,语气中夹杂着骄傲,眼睛神彩奕奕,已经没了半点生疏。我也是舒心宽怀,心理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兴奋感。我看着她说:“难道是画画的?”白衣女孩满脸灿烂说:“是的,老师您真棒!一猜就中,小姑娘我,刚被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录取,九月份我就上大学啦。”“还真是一位小画家,难怪这么认真看我们画画?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哈哈。”我边说边对着白衣女孩坚起大拇指,也是满脸笑容,接着又问女孩:“姑娘老家是哪?家学渊源?还是跟着哪位老师学的?能说说吗?”白衣女孩说:“老师,我家是GD的,一直和我妈妈姥姥住珠海。怎么说呢?要说家学渊源,可能还真有一点?但我没拜过什么老师,只是跟我妈练了几年书法,去年上高二时,才学画画,真幸运,今年居然能考上广美国画系。我妈说,这是有好基因。”白衣女孩的话,让我心里更犯疑:雪儿也是练书法的,她是雪儿的女儿?如果白衣女孩是雪儿的女儿,那她爸爸是谁?我心理开始复杂起来,但装做若无其事,不动声色地问白衣女孩:“噢,基因?爸爸也是画画的?”女孩一脸茫然,忽然愁眉苦脸说:“也许吧?妈妈曾无意中说过,我爸画画很棒!但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一听到爸爸这两字,我就快疯掉!”女孩说完,竟眼含泪珠,我心情骤然间也似乎一下子沉重了。语带关心接着问:“你为什么从没见过爸爸?”白衣女孩没立即回答,却拿出纸巾,偷偷擦去眼里快掉下来的泪珠。我立即说:“对不起,本不该问你这太私人的问题。”女孩破涕为笑说:“老师,没关系,习惯了,我妈和我姥姥都说,我爸在我出生那年,就死了,但我一直不信。”白衣女孩说完,眼泪忍不住漱漱直下。我一听,一脸愧疚,心情更加沉重,无意间撩起别人的痛处,真是不该。便安慰白衣女孩说:“对不起,对不起,姑娘,纯属无意,千万不要介意,不要介意。”老赵这时说:“你这死鬼老钟,欺负人家小姑娘,怎么把人弄哭了?小姑娘,过来伯伯这边,不要管老钟,伯伯教你写生。好端端的一个漂亮女孩,竟让你弄哭了,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白衣女孩拭去眼泪,打起精神对老赵笑,然后说了声谢谢伯伯,便朝何仙姑的方向走去,我赶紧又问一声:“姑娘,你叫啥名字?”“张瀚欣。”白衣女孩已走了两步,还是转过头来跟我说。白衣女孩这回眸一看,令我一怔!张瀚欣这三个字,立即令我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瀚欣,瀚心?寒心?是这意思吗?而令我心里有点惊慌失措的是白衣女孩这眼神,象极当年雪儿对我回眸的眼神,这要命的回眸,令我即时心烦意乱:白衣女孩要问何仙姑什么呢?她要知道什么?雪儿的过去?我的心悬了起来,更加关注白衣女孩了。

只见白衣女孩走近何仙姑,何仙姑眉开眼笑地对着她,拉着白衣女孩的手,亲热得象情人见面,久久不愿放下。何仙姑口里不停地与女孩说话,语气也快得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突然,她提高嗓子说:“就当是解签,最低要六十块解签钱。人家一个身份证号码一个电话号码也能卖钱,何况这是我朋友的信息,如果与你没关系你来问我干嘛?是吧,姑娘。”白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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