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哥媳妇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铅笔裤湿答答的又脏又骚。

“你帮我把把风。”

“把风干什么?”华新不解。

“让你把风就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你刚才那样欺负我。”根子哥媳妇一脸羞答答的道。

“那样欺负你?”

华新嘴角一勾:“哪样欺负你啊,好吧,要说起来欺负,好像是你欺负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扑倒了,还把我按在了小竹林里,要不是我肆死不从,还不得被你那个了。”

“噗嗤。”

根子哥媳妇闻言,被华新颠倒黑白的无耻给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这才连忙闭了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无耻,还我把你那个了?你刚才居然那样,不管,你得替我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去。”

“这就是证据!”根子哥媳妇指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道,“你想那个我,我拼了命反抗,最后就脏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想哪个你啊?”华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刚才想那个我,你明明就……我感觉到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感觉到什么了?”华新佯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你刚才明明就那个了,肯定是想那个我,我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