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个狗吃屎。

坐在前座的小六顿时感觉轻了很多,更加卖力地骑着车。

“啊啊,小六!苏哲!”

他听不见。

苏可玩命追,终于追了上去。

倒腾了十几分钟,苏可终于又骑驴式地坐了上去。

但今天黄历上似乎说不易出门,因为在一个小斜坡车闸失灵了。

苏可在后面拿出包租婆的气势吼小六:“快按铃铛,按铃铛,前面有人!”

“不管用啊!”

“吱呀吱呀吱呀——”

两个人绝望地坐在车上,合着这车除了铃铛不响别处哪儿都响……

“真撞人——啦——啊——”

苏可惊呼,小六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一边偏。

“滋啦滋啦——”小六亮出杀手锏——脚刹!

终于控制住了局面。

他真该庆幸爷爷一米六的身高,买的车子还算比较矮的,加上自己发育快,幸亏幸亏,不然就要从车子上摔下去了……

只是,这来自于身体最原始的疼痛是怎么回事儿……

他低头看自己的裆部……

“小六你怎么了?”

“姐,卡了。”

“卡哪儿了?!”

“蛋……”

“什么蛋?”

苏可冒过来,只见小六两条腿悬空,裆部与自行车的梁杠紧密接触。

她大概懂什么叫做卡蛋了……

“为了不让你断子绝孙,咱们来夹蚌和王八吧!”

小六眨眨眼,条件很诱人,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他是发育了身体,没有发育脑子,想不通也正常。

于是他就屁颠屁颠忍耐着剧痛跟苏可拿炮仗炸水库去了。

再后来,场面失控,他们把堤坝炸了一个大口子,‘身形瘦弱’的苏可背起想要出恭的小六以光速逃离危险。

再然后,他们当着整个小村子人的面念四千字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