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恶,他是为了保命才不得已屈服,他没干坏事,更没杀人。
云卿问他的来历,他却是不说,只说他叫陆阳舒。
没人问他话,他也叽叽喳喳的说着,云卿不仅被他身上的臭味熏的难受,还被他吵的头疼。
“停车!”她喊了声。
影一顿即拉紧了缰绳,“吁……”
马儿嘶鸣着停下来,影一问,“小姐有何吩咐?”
陆阳舒也好奇的看着车帘子,脏兮兮的面上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着,刚想说点什么,里面就传出咬牙切齿的话。
“把他踹下去!”
“是!”
嗯?踹谁?陆阳舒傻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砰咚滚下马车,趴在地上,吃了一脸土。
马车轱辘辘的声响远去,他抬头巴巴的看着,“咳咳……姑娘……”
他做错了什么?为何要丢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