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绝了吗?

陆鸣起了兴致,兴致勃勃准备和他传播青少年专属的绯色八卦。

“追你那小美女叫什么你知道不?”陆鸣扭头问。

孙禾挑眉,“叫什么?”

“阮音啊,是不是听着就软软糯糯酥的一批,老子和你说啊”

“叫什么?”孙禾停在原地。

“操,不走说一声先啊。”陆鸣嘴巴都对好口型了,想说那些精彩绝伦的八卦,被孙禾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弄愣住,“叫阮音啊,干嘛,前女友?对这名字反应这么大?”

孙禾细细琢磨这名字,两段记忆重叠交错,脸上逐渐露出难以捉摸的笑,搞得陆鸣一头雾水。

这大爷今天是不是有点毛病?

能正常点吗?

能吗?!

程宁低着脑袋和阮音走出刚才那地好远,才扬起头后怕道:“我的天,阮音你怎么敢那样接他的话啊,不怕他心一横借机报复你啊?”

一直处在事件第一线观看过程的程宁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呼了一口气才发现阮音还没理她。

心里十分的理解她,毕竟就那场面,要是她,保准连说话都带抖。

“你没事儿吧?你是不是害怕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啦,对付嘴碎的人,除了正面回击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从今天起,我尽量都和你待一块,这样就是有人欺负你,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去找老师,你别担心啦”

“嗯”

见阮音若有所思,程宁也没继续讲话。

三班集合,体育老师在队伍前讲着话,程宁和阮音站在女生第二排左边的角落,程宁见她一脸沉思,以为阮音还在后怕。

“阮音,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担心啊?”

队伍一散,阮音接着程宁的话,忽然一泄气。

“靠,我刚刚没发挥好。”

程宁:“”

发挥好了,现在怕不是要打起来

今天放学后,同班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出了教室,阮音掏出英语和物理的作业本摊在桌上,从桌上捡起一支黑笔,埋头认认真真开始写起了作业。

程宁坐在旁边,边收拾书包边扭头对阮音说:“放学了,你不回家嘛?”

“嗯,作业写了再回去。”

“那我先走了啊,你也别待太晚。”

阮音抬头冲她笑了笑,“好。”

开学满打满算才一月,高一的学业压力不算重,对于阮音每天放学后都要写完作业再回家这件事,程宁一直都觉得奇怪。可人家爱什么时候写作业就什么时候写作业,她也管不着,整理好书包道了别就走了。

日落时分,窗外的光线渐渐染上黄昏的色彩。

孙禾路过三班窗口时,无意间瞥见了坐在教室后排靠外窗旁的女生。

女生右手握着笔,低着头写着作业,两束暗色的光打在她的课桌上,过肩的马尾落在脑后,平静的侧脸看不出情绪。

静谧而宁和。

他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停在她身上,许久移不开。

阮音写完今天的作业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余光中一抹黑影闪过,等她回头时什么也没发现。

估计是别的班路过的同学,阮音没多想,慢悠悠收拾完,挎着书包离开教室。

成中处在成锦市市中心,距离城区这片的住宅区不算远。

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走了半小时。

穿过一桩桩小别墅,阮音龟速走到家门口,一看表已经快七点了,掏了掏口袋。

今早去学校换了套衣服,钥匙忘带了麻烦。

叹了口气按下门铃,半天没有回应。

阮音不急,就靠在门旁边的墙上等。

又过去一会儿,有些重的开门声响起。

门内十一二岁的男生一脸不耐地看了眼阮音。

“你能不能自己带钥匙?烦不烦啊。”说完转身又往楼上走。

阮音也懒得理他,道了声谢面无表情地合上门,上楼放了书包。

家里冷冷清清,阮音去厨房看了看,什么也没留。

没东西吃,她也总不可能让自己饿着。

上楼去自己房间取了钥匙,打算去外面随便打发打发。

天色已暗,路边的路灯亮起,阮音一个人走在路边上。

这里是传说中的高档小区,吃的没卖,喝的也没。

除了一堆有钱人,什么都没有。

罪恶。

孙禾从学校回来后,又被陆鸣他们拉去打了会儿球,回家的路上迎面遇上个熟人。

可不熟吗,今天都遇上第三次了。

“离家出走的落魄少女。”一声略含笑意的话在附近响起。

阮音心里一落,有点被说中的酸涩,诧异抬头。

迎面走来的人逆着光,第一时间看不清长相。

“你怎么在这?”

说完想想,他可不就住在这儿嘛,万恶的有钱人。

孙禾一手抱着球,一手插着兜,朝她走来,两步就停在她跟前。

一米八几的个子挡在自己身前,路灯的光都被他挡完了。

阮音不乐意地退了半步,举止极其明显。

“态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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