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路上查一查山,今天正赶上查到这里,恰巧跟二哥见着了。”

秦琼道:“齐贤弟,李贤弟,前者我在二贤庄,还叫你们二位贤弟花钱,我这里当面谢过。”齐国远、李如眭二人都道:“二哥不要客气,都是自己弟兄没说的。”秦琼感叹道:“哎,齐贤弟,咱们这里喝着酒我问你,你的那对锤到底是空膛儿的不是?”

齐国远道:“二哥您要问,我叫大锤将,是死瓜膛儿的。”李如眭道:“你得了吧!要不是咱们瓢把子来啦,今天咱们遇见双锏大将了,我的杉篙抹黑漆的槍,准得折。你的木头抹黑漆的锤,碰上准碎,这个咱们还真得认便宜。”说罢,大家各自欢喜不已。

这时,王伯当又问道:“二哥,您怎么押着寿礼下来了呢?”秦琼就把由北平回山东,入镇台节度使当上棋牌官,此次押着寿礼进京上寿的事,道出了一番。

齐国远道:“我们常听说,帝都西京长安里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大放花灯,热闹无比。我和李如眭就从来没到过京城。如今二哥押着寿礼进京,我们打算跟着去一趟,逛一逛花灯,行不行?”

王伯当道:“这到是一件巧事,二哥您把他们带去吧,我们哥儿两个,也有好几年没进京城了,也打算去一趟逛逛。”秦琼道:“不成,一路上逢关按站都要查对人数。因为我们账单上是我们十五个人,要再加上你们四个人,和文约上的人数不符合,如何能过得去呢?这不是叫我为难吗1

谢映登道:“二哥说得有理,咱们这个灯就别逛了。”齐国远闻言后,脸上大有不高兴的意思。李如眭就道:“二哥,我倒有个主意。”说罢,就将来护儿、张转等四人请进来,对他们道:“你们四位到长安去过没有?”

来护儿等四人回答道:‘我们都去过。”李如眭又道:“既然你们四位去过,这次不要去了,就在山上住着。我们四个人冒充你们四位,再选十个精细喽啰兵换上这挑寿礼的,反正还是十五个人,和账单上的人数一样。二哥您看行不行啊?”王伯当道:“二哥,您把他们两个人带了去吧,这两个人念叨了好几年了,都要成灯迷啦。”

秦琼原是一个脸热的人,一想不带他们,也怪不合适的。就对齐国远、李如眭道:“二位贤弟,咱们虽然是初次会面,可是都是自己朋友,你们不要怪我的直言,你们同我上长安,可就是假扮官人了,可得把绿林的举动全都收起来,万一路上要叫人看出了破绽,可别给我捅了漏子1

齐国远、李如眭齐声道:“就这么办吧,决捅不出漏子来,您放心吧1秦琼又对来护儿、张转四人道:“四位贤弟,你们就在山上住着吧,这是瞒上不瞒下的事,叫他们四位到京都逛一逛去吧。”

来护儿、张转这四人一听,有秦琼的话,也就无法了,就道:“好吧,二哥你们去吧,我们在这山上等着。”齐国远又嘱咐了喽啰兵道:“你们用心款待这四位老爷和这几位军士,我们不日也就回来了。山下的买卖暂时先别做,等我们回来再说。”大家点头答应,不提。

到了第三天上,秦琼等人各自备好了马匹,把应用的东西绑在马上,又换上十个喽啰兵挑起五挑子寿礼,下了少华山,去往京城长安走下来了。

这一天,已然快到潼关,也就在未时尾,秦琼在马上想道:潼关乃京师的咽喉要路,必得盘查一切,一耽误功夫可就黑了,倒不如打个店住下,明天早晨再过关。想过这儿,跟诸位兄弟一说,王伯当道:“对,咱们就进镇打店得了。”进了镇,见正街路北里有一座招商客店,来到店前众人下马。

秦琼抬头见门上的横匾写着“悦来老店”,喊了声“店家1只见过道门房里跑出一个伙计来说:“官爷,您来了,是不是您要住到这里呀?”秦琼道:“对,你这里有没有清静的地方,要上房三间有吗?”伙计道:“您要清静啊,就是西跨院,可北房没有,就剩南房。您这儿住足以够用的。”秦琼道:“好吧,你前头带路。”说罢,嘱咐挑寿札的上台阶、过门坎儿要小心留神,不要磕了碰了。

这位伙计头前带路,到院子里头,又叫过几个伙计来道:“给这几位爷的马匹接过来,牵到槽头喂起来。”有人把马接过去。伙计领着要进西跨院门,秦琼看见跨院门垛上贴着黄毛边纸,写着一行很大的字:“查边界的昌平王公事驿馆一座。”

秦琼问道:“伙计,这西跨院既是昌平王的驿馆,为什么你还往里让我们哪?”伙计道:“这位官爷,您不知道,昨天本地县衙来给我们送话儿,道出朝中有昌平王在各处出巡,最近这几天可能路过此地,让我们预备三间北房,要不怎么让您住南房哪!我一看爷您不定是哪个官府的,如果您是闲杂人等,我们也不敢让您住这南房。”

秦琼听得此言,遂口道:“那就是了。”进门一看,很豁亮的院子。大伙进了南屋,靠南墙搁好寿礼。秦琼叫十名喽啰兵挑担的到院外去祝秦琼这哥儿几个掸掸土,伙计给打来洗脸水,沏上茶。等洗完了,坐下喝茶。伙计问道:“这位官爷,您是那个府的?”

秦琼道:“我是山东济南府镇台节度使。”伙计道“噢,官爷您贵姓?”秦琼道:“在下我姓秦名琼字叔宝。”伙计道0原来是秦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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