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耐烦地厉声斥责道:“装妮玛的大尾巴狼。

赶快给我麻溜儿的滚下车去!”

旁边的土匪弟兄们。

都被老大的嚣张跋扈深深地感动了:

“老大威武!俩煞笔玩意儿呆头呆脑的。

还赶快照办,想见血是咋的?”

阿蓝哥一听这话。

不怒反乐道:

“俺俩踏马的都是穷光蛋,

身上也没踏马的富裕钱,

你们成天劫道,理应分些财物出来给我们才是!”

“咿呀哟。小子欸!活腻歪了是不,

敢在你爷爷们面前撒泼!”

刚说完。

就抡起刀背打了阿蓝哥一耳光。

阿蓝哥是任人宰割的怂包吗?

想到这里。

直为土匪们的晚年生活哀叹不已!

老土匪一耳光挥过来。

确实打到了东西。

不过并没打中人。

而是打中了一簇毛。

一簇湿漉漉的毛。

在旁边帮忙掠阵的几个劫匪。

霎时都惊呆了。

接着都四散奔逃:“有老虎啊,快跑!”

只有盯守我的老年土匪。

还一脸茫然。

因为他背对着阿蓝哥。

等他反应过来时。

却已迟了。

一只硕大无朋的白睛老虎从天而至。

“哦嗷”一声吼叫着。

就把那土匪的脑袋啃掉了大半个。

随后残尸胸腔内的血顿时喷涌而出!

有几个胆小的劫匪见到此景。

竟然被当场吓晕。

“风紧扯乎,踏马的想活命的,

跟上老子赶紧扯!”

在反应快而且腿脚伶俐的几个人中。

有个胆大的回头一看。

也晕倒了:只见一个巨型猛虎。

单爪按着尤刘鹏的肩膀。

张开它的血盆大口。

正在那“吭哧吭哧”地大快朵颐的。

阿蓝哥看着已经跑远的劫匪众兄弟。

摇了摇头然后收了神通。

其实。

阿蓝哥根本没有让老虎吃人。

只是施了障眼法。

让土匪们知难而退而已!

闹了大半天。

天夜已经不早了。

我俩把因晕倒而来得及没逃走的的劫匪众人。

抬到路下一处安全地带。

就继续赶路。

可还没进市区呢。

天已经大黑了。

我们于是就近找了一处客店。

暂时住了下来。

话说是我们找了一家店。

不如说是店家找的我们。

我们在公共停车场一下来。

就呼啦围上来几个。

手举住店牌子的中介。

阿蓝哥挑了一个打扮最时尚的中介。

随她一起来到了小旅馆。

然而令我们惊奇的是。

老板娘就是中介。

她热情地递给了我们房门上的一把钥匙后。

表示今晚再也不出去了。

这是最后一趟了。

外面的热浪快能把人烤熟了。

一拿到客房钥匙。

我便迫不及待打开空调。

调到最低温度。

而阿蓝哥直接去了卫生间去冲凉。

正凉快着。

忽听到外面一阵沸反盈天的吵闹声。

几个糙汉子阴阳怪气地……

“三姐,三姐!”喊叫着。

要开两间客房。

我小心地打开门缝。

向外望去。

只见来者个个身强体壮。

眼中精芒四射。

其中为首的一个汉子。

红丝巾包头。

脸上罩着大墨镜。

手里还提着一副精致的密码箱。

四周汉子如众星捧月一般护着他。

不过我确认过眼神。

这几个糙汉或许是黑道人物。

但绝对不是妖鬼之物。

对我们的威胁很有限!

刚松了一口气。

忽然就觉得怀中的斩阳刀抖动个不停。

几股淡淡的鬼气从地板下面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其中不乏我所统领的水鬼气息。

“阴阳师救我,我们死的好惨啊……”

忽然气息凝聚成一张人脸。

向我开口说话道。

不过声音很轻。

基本听不清。

而且话还没说几句。

就被楼道里故意压低嗓子。

打电话的声音给淹没了!

“老板。余四宝他们栽了……不是警察……听说是马戏团的两小子……

兄弟们倒是只受了皮外伤,

可“红货”被他们圈走了。”

难道马戏团近来也不景气了?

干起了劫道的生意!

我愣了下神儿。

好奇心陡起。

不由得留上了心。

“老大,我有几个脑袋敢骗您啊。”

那个人继续打电话道。

“不信您去看看。

刘鹏肩膀上至今都留着被老虎抓的印子……

好,好,好!明白。”

听完。

我的心里就是一哆嗦。

这明明是说我俩嘛。

可我们何时偷你家“红货”了。

沉默良久。

那声音又低低地道:

“刘鹏等人已经被人办了……干净。

绝对干净……猪饲料里一添加,

半个鬼影都没有!哈哈哈!”

靠!靠!靠!就为这么点小事。

怎么还杀人灭口了?

“好的!好的!……谢谢老板!”

他快要打完电话之际。

忽然惊道。

“谁!”

我大吃一惊。

心想自己也没乱动啊。

他怎么就发现我了?

一低头才发现。

由于底下冒上的水鬼气息得不到的回应。

竟然越聚越多。

汇成了一团黑气。

裹在我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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