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后。
此时的他已经被今夜一连串的奇诡经历折腾的神经衰弱了。
这种情况下,他哪敢离开我和纸婆婆半步。
恐怕拐个弯,就得给愤怒的白家人们撕成碎片。
我想,此时他恐怕才发现,主动提出谈判,是什么样的愚蠢决定。
房门闭合,复古的会客厅内点着蜡烛。
四方桌上,我和纸婆婆分坐两端,阻止了两人接触的可能。
“听他们说,你冒着被杀的危险来着,是因为不想放弃用我们族人的皮骨做药的生意?”
白无相似笑非笑看着对面,如水般深沉的眼底隐含愤怒。
中年人身子一哆嗦。
可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了。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我身子紧绷,等待着白无相暴起发难的时刻。
一分钟,两分钟……
中年人的脸色随着时间越发白了,身子抖如筛糠。
可在这时,白无相却说出了句即便纸婆婆也瞳孔大睁的话。
“其实关于这一条,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