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高血压。

老赵也没多想。

当晚就住了进来。

尽管外面是高达三十五度的高温。

热的人站在马路上都觉得烫脚。

可晚上睡在这张床上时。

竟又觉得有些冰冷刺骨!

就这样住了三天。

虽然一睡下他就噩梦连连。

一到凌晨他就拉稀跑肚儿。

但仗着身体强健也没太在乎。

直到第四天。

听培训讲座期间。

偶遇一位老友。

老友却当面认不出他。

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这事我踏马的可是过来人啊。

你这不是病。

是踏马的缺女友的原因啊。

哈哈哈!”

阿蓝哥抿了一口酒。

阴阳怪气地抢话道。

众人又一通哄笑!

“阿蓝说的没错!”

刘主任居然相信他的鬼话。

羞涩地说道:“开始我也认为,

这几日老是记些新式的东西,

费了脑子了于是临睡前。

就打电话叫了‘服务’!”

“主任英明,女人确实是包治百病的良药!”

财务部的女光棍任姐尖声尖气地调侃道。

众人直接绝倒。

也许确实是劳累过度。

小姑娘只服务不到半个小时。

老赵就开始鼾声如雷了。

小姑娘原本打算穿衣服收账走人的。

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也趴在床上睡着了。

可睡归睡呗。

可等小姐姐第二天醒来后。

发现自己竟然鼻青脸肿的睡在地上。

非要说老赵下迷药虐待自己。

大吵大闹之下。

非要多收他五百大洋的医药费。

第五天。

老赵越想越气:自己为了省几百块钱才来住村屋。

没想到付出的代价都够住中档宾馆了。

想的事多。

老赵躺在冰凉的床上就有些失眠了。

睡到后半夜。

模模糊糊中就感觉有人嘴对嘴贴着他做气息吐纳运动。

早上一觉醒来。

老赵虽然鼻子上破了好几处。

但已记不得梦里边“施暴”者的任何特征。

只是从触觉上回忆。

它的皮肤很松弛。

在小旅馆内住了一周。

老赵身体越发差劲。

从不轻易生病的他。

那天在听工作人家讲解时。

因为上火流了一下午的鼻血。

临退房的前一天。

老赵突然觉得自己腰痛的厉害。

床底无论垫上多厚的褥子。

都觉得硌得慌。

凉的慌!

到了住宿的最后一天。

天快亮的时候。

实在咳嗽的厉害。

老赵再也忍不住了。

决心翻开床垫。

一探究竟:这底下到底有啥记吧玩艺儿。

别人每天晚上都喊热。

怎么我就白天上火流鼻血。

而夜里却身体冰凉而且还瘆得慌!

一掀开不要紧。

再看就吓了一条。

在床垫下面放置的那是什么铜床。

赫然一个锈迹斑斓的铁笼子!

老赵心里一下子就咯噔起来。

拖着无力的病躯。

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

向里边望去:只见里面睡着大小两具白森森的枯骨。

而且看那宽大的骨盆。

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怪不得自己近日来失眠多梦、体弱多病。

原来我踏马的在“笼”型棺材上。

居然住了一周?

于是老赵再也睡不下去。

在门口蹲至天亮。

在第二天约定的退房时间。

母女两个也在场之际。

老赵便忍不住地谩骂。

甚至还想揍人。

可是奇怪的很。

那个原先腰如水桶的婆娘。

不仅体态变得匀称。

不仅如此。

对人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好。

毫无愠色。

还主动向老赵退掉了之前收的一百元房租!

如果说老姑娘是整容。

再看那老太太几乎是脱胎换骨了:只见她腰杆儿挺的倍儿直。

说话斩金截铁。

好像年轻了十来岁。

在老人哈哈大笑的时候。

他看了下老人的牙齿和嘴唇。

更不由头皮发麻:母女俩踏马的是要返老还童啊。

不仅皮肤紧致了许多。

嘴里竟然长出了新牙!

他越看老人。

越觉得诡异。

那体型那个头。

简直与自己床底下的枯骨一般无异。

想到这里。

老赵吓得脸色煞白。

啥话都不敢说了。

拖着笨重的行李。

径直走了。

阿蓝哥大概喝晕了头。

醉眼迷离地问道:“主任你最后把那整容后的小妞办了没?”

“办个屁!”老赵一张嘴。

没把好门。

一副白森森的假牙顿时掉了下来。

跌在地上摔了稀巴烂!

……

本来我和阿蓝哥都不愿意揽这摊子烂事的。

可耐不住拿人家的手短兼刘主任死命的哀求。

答应去省城帮他取回失去的“青春”。

不过取回取不回。

还得另说。

只是尽力为之吧。

我俩在第二天早早地起来。

就和孱弱的刘主任“洒泪”分别。

在高速路上一路飞驰。

半天时间就到了省城。

路上的景致几乎一般无二。

看得人越发感到疲倦。

我在不觉中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车子忽然像失去了控制。

猛烈颠簸着斜向下冲去。

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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