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体型大小。

是人的头盖骨无疑。

何况那刺鼻的血腥味。

更令人几欲作呕!

刚才还兴致勃勃。

准备砍人的愣头青们一下傻了眼。

互相交互了眼神。

道:“今晚太踏马的邪性了!

八成我们中了埋伏,快撤吧!”

众同伙向四周望去。

每见门口一处垃圾篓。

便觉得起疑!

再过一会儿。

众汉子权衡利弊。

终于按捺不住收拾行李。

连夜转头别处了!

觉着那伙人已经走远了。

我擦擦脑门上的汗。

推门就要往出走。

“站住!”开了门。

没走出几步。

一阵银铃般的女声将我叫住。

不用回头。

我也知道和我说话的定是老板娘。

一个修炼完美的“玉鼠精”。

凭着对面墙壁反射过来的倒影。

我见到浑身只裹一件薄纱的老板娘。

动情地看着我:“哥哥要去哪儿。

不进来坐会了吗?”

刚才看了她门口的“死人头”。

已经毛骨悚然了。

还哪有心思调情。

连忙敷衍。

道:“哎呀,你看我这毛手毛脚的,

走错门了,不好意思啊!”

说完头也不回。

就要开溜!

“小哥哥是嫌人家丑嘛!”

房东太太委屈地抹着眼泪。

吐气如兰地呢喃道。

“还是嫌人家不是姑娘了?”

边说边向我慢慢走近。

离我还有半步之遥。

忽地从长发之中拔出一只簪子。

冲我大喊一声。

杀气腾腾地刺了过来。

我只顾欣赏瓷砖墙壁上。

反射过来的诱人“秀色”。

一时没有防备。

几乎就要受伤。

忽然。

那杆簪子就停在了空中。

她的手也开始发抖了。

接着是浑身乱颤。

“孽畜,敢尔!”

忽然半空中。

一阵虎吼。

道:“还不快滚!”

房东太太惊恐地望着我的头顶。

道:“虎将军,你怎么……?”

后来我才知道。

斩阳刀最近法力大增。

竟有“人化”的迹象!

若单凭单打独斗。

“斩阳刀”根本不是“玉鼠精”对手。

但好在它可以请救兵。

尤其是请我“招魂令”内的守山大神“一魂咒语”!

传言这一魂咒语可是能支付一切洪水猛兽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是无法逃脱的。

在鬼界颇有威信。

我把赤果骚气的“玉鼠精”迫至一个地下室。

就准备“单独审讯”。

谁知刚一开门。

一股沁人心脾的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呛得“黑虎”兄都不住地咳嗽!

这是啃食了多少人口了。

白瞎了你这一副诱人身体。

简直罪不可赦!

……

当大队的警察。

拉起警笛。

蜂拥而至时。

我和阿蓝哥已经转至对面一家旅馆。

只见楼下的地下室里。

不断有人类的残肢碎骨运出。

在场围观群众呕吐哽咽之声。

更是此起彼伏!

有人听到法医计数。

光头颅竟有30具之多!

我们想打听下房东太太的来历。

可无人知晓。

知道他十五年前来此打工。

因长相靓丽。

又懂狐媚之术。

被鳏夫李老板一眼看上。

就结为连理。

可婚后不到半年。

李老板得了痨病。

及至死时。

一米八的大个子。

体重竟然不足百斤。

人们都说是老板娘榨干了丈夫的精血。

在我和阿蓝哥闲聊之际。

招魂令的守山大神“黑虎”兄。

也加入我们的讨论之中!

“你俩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

虎兄威严地解释道。

“其实以前她不并不是这么坏。

要怪只能怪她的不肖清夫李奇!”

说起四十多岁的李奇。

可是当地的一则大笑话:一家姐弟十个。

可就他一个男娃。

所以从小娇生惯养。

练就了一副好吃懒做。

心高气傲的德性!

在他四十岁大寿这天。

二老中唯一健在的老妈也撒手人寰了!

习惯于啃老讹人的奇奇大爷。

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一处豪华壮丽的大院。

在二老去世不到一年。

就被他变买一空。

姐姐们至此再也不和他来往。

后来奇奇大爷。

实在没了去处。

只得接了看坟老头的班。

成了一名守墓人。

每天自有人给他送一顿饭吃!

正值壮年。

家族每天只供应一顿饭。

哪够吃啊。

于是奇奇大爷。

豪气大发。

春播时节也学人开荒种田。

秋收的时候。

眼看其他人牛扛马拉。

往家里收着粮食。

自己开的地却因自撒上籽后就没去管过。

杂草都能把人埋了。

看自家地里庄稼长势不行。

奇大爷就趁夜里。

去别人家地里偷!

可只偷了一会。

就觉得满脸满手。

被玉米叶子划得鲜血淋漓。

气的从未吃过苦的奇大爷。

哭着就跑出了青纱帐。

父母的坟场就在自己守坟居住的茅草屋左近。

奇大爷趴在坟墓上少不了一顿哭诉!

正胡思乱想之际。

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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