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瞧好吧!”我转过头来。

望着逐渐远去的灵棚。

冷笑道“老马家里至少有三个男性成员。

颜色晦暗……”

“比我们也晦暗吗?”

阿蓝哥突然意志消沉起来!

“哈哈,我们天地两胎。

凑合着活吧!

在我们的字典里只有死人与活人。

没有快乐与忧伤!”

“死人与活人?”

阿蓝哥突然苦笑道。

“呵呵,这话说的绝对没毛病!”

时间过的真快。

转眼就到了大暑。

天气闷热的能把人憋死。

这天。

我正在三面不通风的保卫室值班。

发现阿蓝哥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大堆礼品。

前来探望。

我立马大吃一惊道:

“阿蓝哥,你中五百万的六合彩了?”

“彩票没中!”

阿蓝哥在把包裹递到我手里的同时。

哑着声音道。

“吃大户的事情。

倒有一件!”

阿蓝哥说完。

就把所见所闻。

向我复述了一遍:

马锐哥儿几个。

正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

这几天好像遇上了不干净。

晚上一闭上眼。

就看见无数的长毛老鼠。

“呲呲”着牙。

向他们冲过来嘶咬!

一连半月。

周而复始。

西医中医那儿调理半天。

终不见好!

吓得他晚上都不敢睡觉。

只得在白天工作时间。

勉强打个盹儿。

小伙儿是在银行做柜员工作的。

一天。

一个客人到他窗口来存钱。

他忙去取验钞机。

谁知红彤彤的钞票一进验钞机。

立马跑出一群红皮小老鼠。

四散溃逃。

吓的他一甩手把印钞机扔了好远。

说来也怪。

老鼠们跌倒在地。

忽地又还原成了印钞机。

只是顾客被吓得要死。

坚持要取款。

又有一天中午。

马锐好不容易得到一个。

与分行老大敬酒的机会。

正举杯同庆的时候。

酒杯突然间变成呲牙咧嘴的大老鼠。

惊吓之余。

一满杯酒泼向领导的大白脸……

“有可能中邪了。

不过还不能确定!”

我联系几天来发生的异事。

沉吟道。

“他最近还发生过什么怪事?”

按照斯德哥尔摩理论。

每件悲剧发生前。

至少有七大预兆。

只是我们不以为然而已!

“有啊!”

阿蓝哥忽然睁大眼睛道。

“不过还是老鼠!”

七天前。

刚做成一笔大业务的马锐。

在被同事得知。

他不久就能升一级的好消息后。

非要请他下馆子搓一顿儿。

因为高兴。

一顿午饭下来。

他就喝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酒。

在出租车里还直呼没事的他。

一进小区下了车就感到头重脚轻。

绊倒在花池边上。

狠狠地摔了一跤。

起来时立马就两眼乌青、鼻血横流。

正无比郁闷间。

突然眼前一亮。

正有两颗耀眼的宝石在闪耀!

定睛一看。

原来是两个胖乎乎的超级大老鼠兴致勃勃地在教配呢!

擦。

这可是百年一年的奇观啊。

喝的七荤八素的马锐顿时就来了精神。

谁知看了一会。

他就有些眼花了。

分不清前面的是老鼠还是宝石?

于是酒壮怂人胆的“马大胆儿”顺手摸起一块石头。

朝那一对硕鼠狠命地砸去!

恶风陡至。

一条半站立的大老鼠。

在逃窜时被马锐。

歪打正着地一下砸死。

而另一条走的慢。

反而逃过一劫。

在钻进草逃跑时。

还回头看了马大胆儿一眼。

小马酒劲上脑。

啥都不怕。

从裤兜中掏出一把折叠刀。

拉开鼠肚一看。

竟然是一块闪闪发光的肉块。

足有半斤重。

顿时大失所望。

不过肉球依旧光芒四射。

小马便揣进口袋。

以便日后研究。

可未走多远。

小马就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便随便找了一个平整的台面。

打起盹来。

睡的正香时。

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睁眼一看却见前面路上走来一队穿制服的壮汉。

长相凶恶且气势汹汹。

其中的一个悍妇指着他的鼻子。

道:

“就是这个畜生,杀死了你妹夫!”

立马上来十几个后生。

不由分说走上前来。

像拖死狗一样把他带走了。

尽管马锐在地上。

被拖得哀嚎不已。

可那些汉子没有一个动恻隐之心的。

一转眼。

马锐搜过身后。

就被押进一间小屋子。

屋里坐着个风韵少妇。

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小鲜肉儿。

姐姐来问你。

是你杀了这小伙儿吗?”

御女姐姐拾起一块石头道:

“说吧,说了就放了你!”

马锐一看。

那块大石头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

有点像自己“除四害”的工具。

不过她为什么。

硬要说是杀人的工具呢?

正疑惑间。

只听御姐把案子一拍。

断喝道:

“别踏马的给老娘装蒜,

内丹是不是你偷的?”

马锐吓得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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