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杂事。”清虚无奈解释道。

“真的只是做些杂事?凡人之身,可最是容易年老色衰,你如何安排她们我不管,只是不要让我看到她们,若是让我看到,我定是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清风威胁道。

清虚干笑一声,道:“夫人说笑了,为夫不是那样的人。”

“哼,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这些年早已看清楚了。不说你,清一师弟也是这般吧?师妹她也时常来我这里诉苦,说那清一师弟真不当人子,尽在外面干些人偷鸡摸狗之事。近些年还愈发的猖狂了,居然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孩子。我可提前警告你,你若是在外面有了孩子,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清风冷嘲热讽道。

清虚不愿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便对清风道:“夫人,这次我是密秘回来,还得马上回皇都去安排后面的事情,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这段时间便辛苦夫人了,既要参与观中扩招之事,又要监督孩子们的修行。”

“你每次回来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总是走得这么匆忙。”清风语气低沉下来,无奈道。

“为夫也知道这些年来,亏待了你和孩子们,夫人放心,等此间事了,我定会常陪在你们身边。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为了我们青茗观中家人的安危,为夫不得不殚精竭虑啊。”清虚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也知道你这些年的辛苦,都是为了什么,我和孩子们不会给你拖后腿,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就好。”清风说着说着就红了眼框。

清虚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安慰道:“没事的,为了你们,我自己会小心的,夫人,我走了。”

清风含泪点了点头,便转身不再看他。

三清殿内,玄机真人站在其中,望着清虚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些痛苦,有些后悔,也有些迷茫。

痛苦的是他作为师长,却要让弟子为了青茗观日夜奔波不休。

后悔的是他当时为何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甲道人。

迷茫的是若是日后没能熬过这一关,他该何去何从?

头上的白发随风飘零,手中的剑也在微微颤抖。

经过这么多年,他体内的道基灵根已然恢复了近八层,若是还有个二三十年,定可以恢复如初,到那时顺势突破至炼神还虚境,便是瞬息之事。而现在,若是再强行动用法术,则会令之前的努力尽数化作泡影,不仅前路无望,更是元寿大减。

该如何选择?玄机真人心性淡然,但也不是无情之人,他当然知道该如何决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