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见有人,把话能说的如此委婉还不要脸的。

左右不就是笑话她没本事!

可,自己好像——

江清婉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

自己的原身,是灵芝,压根没什么法力,重生后,虽是占了魔尊的肉身,可她压根儿不知道怎么使用原主的法术。

夜非麒也不恼,他索性开了门,江清婉不过探了个头,就立马缩了回来。

方才阵法有异,此刻王宫上方正罩着一层蓝光护着,别说她,现在就算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怎么样,想的如何?”夜非麒看着江清婉一点点没了气势,缩着小脑袋,弱弱开口:“包吃住嘛?”

男人强忍住笑意:“包。”

江清婉被安置在了离夜非麒最近的寝殿,可看着宫里来回行走的护卫,她还是害怕的紧。

绕过太监,她敲打着夜非麒的寝殿。

“太子,太子!”

“放肆,那是殿下!”门口老太监追了过来,指着江清婉翘起了兰花指气的直哆嗦。

夜非麒刚开门,江清婉就抱着被褥一头钻了进去。他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出来,示意所有人都退下,且不得伸张。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一进门,江清婉就苦着脸,来回踱步。

小脸因为受了惊吓,拧巴在一起。

“我可以与你同睡吗?”江清婉一脸认真!

谁料,话一出口,夜非麒反而微红了脸,再次确认:“一起?”

“是啊。”

早些年在不留山,她因为害怕天雷,也曾在师傅的床边睡过。

说完,江清婉麻溜的就把被子铺在了夜非麒床边,她深思熟虑,还是这男人身边最安全!!

她要留着小命,去“统一大业”。

这若是被师叔抓去,完不成花绵绵交代的任务,迟早还是难逃雷劈。

痛!太痛了!

猛地抱着被子,江清婉蒙头睡了下来。

“今夜,你就要睡在地上?”夜非麒见她缩在床边,小小的一坨,有些心疼:“我的床榻可以分你一半,仙君不必如此。”

“那倒不必,此处甚好!”

话音刚落,夜非麒已经把她抱了起来,放进榻内。

“你睡床,我睡地。”

深夜

江清婉看着帷帐,轻轻开口。

“你睡了么?”

“还没。”

“堂堂一国太子,睡在地上是否太委屈你了?”

话刚说出口,江清婉就后悔了。

夜非麒起身,靠在床边晒笑:“仙君这是心疼了?现在也不晚,我这就上去。”

“别!”江清婉连连往里缩了缩。

“小仙君不必害怕,方才也是为了保护你,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女子不择手段,如此下套。”

这话听起来,倒像那么回事!

“小仙君如何称呼?”

“江清婉。”

“阿婉。”他呢喃。

这一夜,睡的倒算安稳。

夜非麒的被榻里,有着好闻的龙涎香,江清婉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连连几日,还算安稳,无非就是吃喝睡,夜非麒为了投其所好,还让小厨房每日做三道点心,全部供江清婉饭后茶余。

她靠在亭里,吃的肚圆滚滑,瞅着没人的功夫,花绵绵才气呼呼的跑了出来。

“失败,太失败了。”

“你是我带过最差的魔头!”

说好的,第一反派呢?

“你还带过几个?”江清婉这么一说,把系统气的更厉害了,正要发作,她随手捏了一块梅花糕塞进了花绵绵嘴里:“尝尝,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花绵绵“唔唔唔”的发不出声,眼见着身后夜非麒离得越来越近,她一溜烟的消失了。

夜非麒端着一小盒蜜香,放在江清婉手里。

“边部刚进宫的,我给你留了一盒。”

这几日,江清婉日日搂着他那被褥,爱不释手,他早就看出了江清婉喜欢上面的龙涎香。

两人说笑,好不快活~

华天镜

不留山一盏茶,凡间数余天,看着虚像,步西明猛地把茶碗放在了桌子上。

她答应自己去寻炉,如今却和别人打情骂俏?

好,好得很!

宫内,刮了一场风,尤其是夜非麒的寝殿,上空盘旋着一股仙法,直冲而下,刺破了法罩!

步西明悬在半空,他冷着脸,手中绑着江清婉的红线若隐若现,不过轻轻一拉,江清婉就从屋内被狠狠的拽了出来。

“本尊的炉呢?”

步西明一身青衣飘洒,仙气之下怒气冲冲,而那脚下的飞流剑,更是寒光刺眼!

江清婉抬头,正对着那双寒到谷底的眸子,正吃着糕点的手,猛然一松,残渣掉落,碎了满地。

“师,不,上,上仙。”

“误会,这都是误会!”

“我是要来给你寻一口新炉的,可是,这炉子有阵法,我被困住了,这才如你所见!”

江清婉急了,连忙解释。

完了,师傅生气了。

哎,等一下!

为什么他能使用仙法,自己就不可以?

“呵,区区阵法,我当是魔尊有多能耐!”

红线猛然缩入袖口,步西明像是拎着小鸡一般把她提了起来。

“重了些,刚好下锅!”

“不要啊,上神,有话好说,一个炉子而已,我与你,何来生仇大怨!”

江清婉扭捏着,想要挣扎,可步西明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大气不敢出。

她怂!

“魔尊当日扬言要屠尽仙家百门的时候,是何等志气磅礴,如今都忘了?”步西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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