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便开口道:“陈老板果然是慷慨大方的人啊,体恤我们采药、制香的穷苦老百姓。我都还在盘算着怎么向你说道因为制香利润薄,没前途,花叔都让我不要跟他学习制香,改行做裁缝去了。本来想着也只是加一点点,便心满意足了,没想到陈老板愿意一下子加三成,您真的是太大方了!”

“林小哥,我明白你们的苦衷,去年深秋,我就关注到城里的商贩开始囤积各类药材,现在大雪封山,这帮无良商贩冒出来哄抬物价,真的是赚黑心钱,可恶至极。”陈老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的却是你和姓花的可比那些药材商人可恶的多,仗着自己独家供货胡乱定价,还摆出一副爱买不买的架势,你们才是可恶至极,老子要是打的过你们俩,老早就把你们一老一小两个家伙按在地上摩擦了!老子的钱来的也不是很容易啊,都是窑姐们一下一下好不容易赚来的!

“可不是嘛,陈老板您说的可都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苦衷啊,咱们小老百姓冬天里要生一个病,连抓药都比平时贵三分。就比如说配制这些香料的其中一味药材黄精,普通种植的黄精都是人工培植出来的三五年就可以采摘,个大相貌好,但是药效极差。花叔为了这些香料药效不受影响。常年来制香都是使用野生二十年以上的野黄精。夏天还好,花叔上山偶尔还能挖到几个。但到了冬季,大雪封山,花叔他老人家不得不以夏天翻倍的价格购置了一批,用以保证这批香料的品质,制香人真的不容易啊!”林源将面前的天缠香推向陈老板,带着哭腔,不情愿的继续道,“您看这是您要的香料,一共十包,按加价三成计算,三十九两一包,合计三百九十两,陈老板,请收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