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杨吱吱那手真是因为你受伤的?”两人上楼间,夏云云在知晓此事后惊讶的合不拢嘴。还反复确认,“你真没看错?”

“嗯。”

“瑶瑶,你们以前肯定认识,而且关系还匪浅。”夏云云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不然昨晚她都走了为何还特意回来?肯定是担心你一个人在饭局上会被那些老总欺负……杨吱吱对你是真爱啊!”

苏瑶指尖轻柔鬓角,一脸发愁,“我这脑子,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莫非杨吱吱整容过?不过,网上都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天然大美女,吹的虽然有点过分吧,但看她那张脸确实挺天然,不像整容……”

夏云云想不出所以然,急的都想钻进苏瑶脑袋,帮她回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两人从里面走出来,默契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于牧病房外,苏瑶调整好心态,敲了敲门。

房门并没关,于牧住的是vip套房。苏瑶和夏云云进屋,环视一圈,于牧的保镖一个都没在,里屋病床空空如也,于牧并不在屋里。

苏瑶和夏云云今天来医院,还特意买了花和水果。

不过,床头柜上已经放了束鲜花,上面有张卡片,是杨吱吱送的。

她今天会出现在这,显然也是来看于牧。

卡片落笔处留的是“吱吱”,而不是“杨吱吱”,透露着她和于牧私下关系的亲近,惹人遐想。

夏云云将她们的花放到旁边时,不由多看了几眼。

苏瑶并没注意这边,她正在给周程打电话,询问着于牧的情况。

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苏瑶挂了电话后,小脸没什么血色。

夏云云紧张问:“于总现在什么情况?”

“周程说他伤势加重,半个小时前被推进手术室,正在做手术。”

“……”夏云云惊慌,“伤、伤势怎么会加重呢?”

“周程没说。”苏瑶握着手机,垂下眼睫,心情沉的像灌了铅。

周程让她们在病房等着就行。

苏瑶和夏云云等了近一个小时,于牧才被推回病房。他打了镇定剂,人还没醒。医生说病人需要休息,不易打扰。

不知道于牧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为了彰显道歉的诚意,苏瑶和夏云云也就一直等在医院。

于牧在傍晚的时候,虽然醒了,可还是没见上面。苏瑶和夏云云连门都进不去,就被保镖请走了。

保镖公事公办的说:“抱歉,于总说不见任何人。”

-

走廊尽头。

苏瑶等在窗边。几分钟前,她给周程打了一个电话,和他约在这讲几句话。

昨晚苏瑶和于牧虽然聊得并不愉快,可临走前,于牧还放狠话说她今天敢不来夏云云就死定了。可今天于牧却性情大变,见都不想见她们。

苏瑶不知道于牧怎么了。

心情一直忐忑不安。

“苏小姐,久等了。”周程走近,“找我什么事?”

苏瑶回过头,不安的问:“昨晚的事……他怎么说,会追究吗?”

周程如实道,“于总还没表态。不过这次的事,不仅对于总个人,也对环影造成了很大影响。”

于牧作为环影总裁,忽然受伤,至少要在家休息一两个月,所有他前期亲自参与的项目,以及后期排好的工作,恐怕都要搁置。不管是公司的形象还是股票,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周程看了眼等在远处的夏云云,又说:“昨晚的事,于总真要追究的话,你哪位朋友可就有苦头吃了。”

“我知道。”苏瑶长睫垂下,“所以,我希望你帮我传达一下我们的歉意。另外,只要他不追究,需要多少赔偿金,我们会……尽量满足。”

最后一句话,苏瑶其实说的不是很有底气。

“苏小姐,这不是金钱可以补偿的。”

周程在苏瑶面前一向客气得体,这会,他也带上了几分私人情绪。

他说:“你只担心你那位朋友,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于总吗?他现在情况不是很好。这个不好,不仅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上……”

于牧这人不管是私下,还是事业上,素来无拘无束,肆意惯了。背部受伤,如同深深折断他的傲骨,将他囚禁与牢笼之中,成为行动受限的阶下囚。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落差,哪能一下子适应呢?

“于总现在最难受的不是身体,如果可以,苏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多给于总一些精神上的安抚,这会比金钱上的补偿更有效果。”

昨晚麻醉过后,后背钻心的疼,疼的于牧整晚没睡。

于牧多骄傲一个人啊,在意识到他真的成了个行动受限的废物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接导致了今早他的伤势加重……

周程知道,老板不想见苏瑶,有一部分原因,恐怕是觉得现在卧床不起的他,形象太过于狼狈吧。

-

那日和周程交谈完后,苏瑶心情一直处在低谷。

之后又连着跑了医院两天,于牧都闭门不见。

周程见她们跑的辛苦,就把于牧的私人号码给了苏瑶,建议着,“于总不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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