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话想想就行。

“姝儿把本王的衣服都撕了。”龙湛轩邪笑,墨色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女人,两人挨得这么近,连同着呼吸两个人都快一个节奏了。

但是沈姝白感觉自己心跳的快要起飞了。

“呵呵,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说完这句话沈姝白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说什么脱不脱的啊!

“好啊。”

男人赞同的点点头,大步抱着人儿进了写着秦字的房间。

这房间比姝椒院大了不止一点半点,而且床榻也比她的大,房间里的摆设倒是简洁,但是沈姝白可不信真的这么简单,低调奢华这词她还是听说过的。

不过,她好像不该关心这些事情吧。

沈姝白看着男人亲自把她的手放在男人的腰间颇为无奈

“王爷,您这是?”

“说好的让本王脱衣服,自然得王妃亲自服侍。”

沈姝白:您是手脚不便还是未断奶啊,她暗自磨牙,在男人眼神的威逼下磨蹭的抽了中间的腰带。

接下来,她就真的不会了 ……

手指摩擦了半天,龙湛轩看的都冒火了,最后拿着女人的手亲自解了自己的衣服。

沈姝白:好羞愧。

接下来有的没的随其自然,某个神经大条的女人表示,这床大了真的舒服。

早上楚天刚敲了一声门,脚踏进来半步,身子还留在外面,就被丢过来的一个黑漆拉吧的东西蒙了眼睛。

“woc,王府进贼了?”楚天第一反应把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然后才看见了黑着脸的王爷。

“王爷,有贼人,刚才袭击我。”一大早上睡醒了,楚天可能还有点不清醒。

他也不想想哪个贼人找死敢进秦恣的房间?

“你说本王是贼?”龙湛轩把扣子一粒粒系好。

不是啊,他是说袭击他的那个人,额,难道就是王爷?

楚天还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屋子里面传来声音。

“秋水,好吵啊,你安静一点。”

说完,女人翻个身继续睡。

楚天张大嘴巴,有,有女人?王爷的院子里居然有女人了!

曾有人给王爷算过,这王爷阳气太重,他长久待的地方可能不会有女人能适应。

可现在……

“你还想在这里待下去?”男人脸色一凉。

楚天一惊,瞬间清醒,“王爷,宫里传来消息,让您去—趟。”

然后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后来之前必须得打个招呼。

但是他又迟疑了两秒,“王爷,王妃她 ……是不是过分特别了,我怕……”

他怕是奸细啊,但是这两个字没敢说出来。

龙湛轩神色微变,“本王的决定也让你来非议了?”

“楚天不敢,楚天先行告退了。”

如来之前的毫无声息,走的时候树叶沙沙作响。

龙湛轩转转手指间的戒指,是够特殊,唯一一个能待在他身边的女人,非但不抗拒还有几分想要靠近。

只是,这皇宫有召,他虽然可以不去,但是想看看这齐子凌又有什么手段。

一身玄色朝服,腰间是昨晚小王妃解了半天的绸带,黑发用金冠束缚,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他一人倒也无需太多人跟着,回头看了眼睡姿绝对不和优雅两个字沾边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若不是身兼重任,真想就带着人隐居下去。

半晌,龙湛轩才缓缓关了门。

皇城依旧是威严的地方,这次连秦春进来都需要把招牌晾一下,玉佩给了沈姝白,龙湛轩只能把带着王字的牌子拿出来。

说巧不巧,刚进去便和丞相碰了个正着,旁边还跟着他的女儿。

丞相脸色僵了僵,若说以前还能表面上说的过去,可那天他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了个半死。

虽说是楚天动的刑,但若是不是龙湛轩授意,楚天也不敢。

两个男人想着不动声色的过去,但是林夕儿看见龙湛轩眼睛都亮了。

“王爷,好巧啊。”林夕儿欢喜着过去,故作娇羞的红了红脸。

龙湛轩视若无睹,冷着一张脸过去。

“王爷……”

“行了,别叫了。”丞相拉住自家女儿,“没看见王爷的脸色吗?”

一个王爷而已,神气什么,丞相心里的怒意疯长,看来必须找个机会把这个王爷干掉。

林夕儿撇撇嘴,“爹,不是您之前一直让女儿多接近接近王爷吗?”

那是之前,自从那天之后就不可能了。

“哼,以后不用了,王爷都有了正室了,怎么你还想过去做小?堂堂丞相的女儿做个侍妾?还不够丢人的。”丞相怒气腾腾的说出这话。

殊不知,话说的多响亮一会儿打脸就多快。

林夕儿才不会听,一个沈姝白而已,被唐家和离的女人,若是她嫁进了王府,定会是那个女主人,把沈姝白挤下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眼看着快到了大殿上,林夕儿赶紧跟上,她一个女眷本来不让去大殿的,但不知今天急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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