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要不要脸啊?”温园园拧着眉头,小声嘟囔道,黑眸里尽是指责之色。

“嗯?不是吗?”路易斯似笑非笑道。

温园园心头一梗,宛如被人踩到尾巴的大猫,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那么路易斯此时已经变成一具骨架了。

温园园瞥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懒得理你。”

闻言,路易斯并没有说什么,单手托腮,正儿八经的看着她。

偏偏这会的温园园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嘴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止不住的抱怨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能说话得好,你瞧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一点都不靠谱!”

这话多了不说,而且,一句比一句的会呛人。

她光是想想就是脑壳疼。

路易斯的眸子晦暗不明,拳抵唇畔,轻笑道:“嗯?你这是在嫌弃我?”

一瞬间,温园园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明明这人笑得风轻云淡,却让她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她咽了咽口水,赶忙打补丁道:“没有啊,你理解错了。”

路易斯弯着唇角,狭长的蓝眸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玩味道:“哦?我哪里理解错了?你不是说了吗?你喜欢不说话的我。”

温园园:“……”

不,喜欢这两个字,我根本没有说过。

而且,咱俩就一炮友,整什么情情爱爱啊!

不得不说,温园园在做渣女方面是极具天分的。

毕竟,她是数一数二的看得开,欲望与爱无关呀,谁不喜欢俊俏的小哥哥呢?她能例外吗?不能啊!

但是,欲望并不等于爱啊!

不得不说,像这样的理科直女不是一般的要命,一般女孩子一陷入爱河,那是如何?心心念念都是对方,爱得不要不要的。

偏偏温园园跟人家反着来,简单来说,欲望与爱无关,欲望只是满足自身需求,跟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爽到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大家都有舒服到,这不是两其美的事吗?

在这方面路易斯格外的传统,可他不会胡乱跟别人做这样的事,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

明明他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又再一次的重蹈覆辙。

所以说,锁与钥匙之间的吸引,存在着必然性。

他不仅能够敏感得感知到对方的所在,而且,他能够清楚意识到对方的与众不同,自行给心上人镀上一层完美高光,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同样是银星锁的一大特色,绝对的占有欲。

见这厮不消停,温园园撇了撇,一把掐住他的脸颊,在他的薄唇上,飞快的啄了一下,理直气壮道:“安静一点。”

路易斯:“……”

别说,效果拔群。

那人便没有再说了,模样像极了眼巴巴的大狗,目光一直紧锁在她身上。

温园园一边捧着碗,一边让身体往后仰,直接往他的怀里靠,把人当成了现成的软垫,安排上了,一股子的娇气病,奈何,路易斯就是吃这一套的,相比跟她拌嘴,路易斯更希望园园能够更依赖一点他。

兴许是她的动作实在是歪歪斜斜,这面汤可是滚烫滚烫的,若是泼到身上,那可如何是好?

路易斯干脆动手帮她端着,生怕这个家伙失手就把面汤打翻了。

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唠叨,他索性一句话都不说,跟个门卫似的。

温园园则是乐在其中,享受着片刻的惬意。

她只是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半露的肩头,依然清晰可见瑰红的痕迹,这三更半夜,温度自是冷得吓人,靠着路易斯就跟靠着一块现成的暖炉一般,可暖和了。

慢半拍的她,吃了半晌,这才抬起头,嘴角挂着一小截面条,小模样带着几分懵懂的呆萌,“那个、会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啊?我要不要再套一件衣服?”

嗯,她的内衣带子还没有系上呢……

她这副模样要人给瞧着,恐怕她就要钻入地缝里了。

路易斯弹了弹她的额头,漫不经心道:“不会,吃你的。”

温园园鼓着腮帮子,一本正经道:“怎么不会?我如此的国色天香,万一被人瞧着就不好了,毕竟,美貌是一种罪过的话,我已经罪无可恕了。”

路易斯:“……”

你还是闭嘴吧!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温园园就跟好奇宝宝似的,仰着脸颊看着他,困惑道:“为什么嘛?你又不说个为什么来……”

“吃你的。”

路易斯会说?他才不会说呢!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的信息素就跟开屏的孔雀一般,弥漫了方圆几公里,跟所有的雄性动物一般,强大的信息素不仅能够彰显锁的能力,更是一种明晃晃的示威,并且提醒着入侵者,到底在踏入谁的地盘,银星锁在护食方面,那是数一数二的。

为其是在锁与钥匙的吸引期,这种占有欲是绝对的。

他内心的好战早就通过信息素弥漫出去了,时刻在挑衅着冒失的闯入者,值得一提的是,跟那些孱弱的锁不同,他是能力太过强大,一度超过锁的承受范围,有了钥匙以后,他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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