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天秦青三人和往常一样,到处饮酒作乐,满京城的胡闹。
这三天秦青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哥俩怎么变阔了?
他们兜里不就剩几块碎银子了嘛,这几天,见天儿几百两几百两的往外扔,哪来的银子?
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问哪来的银子。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银子我是跟着花了,但银子怎么来的我可不知道!
白老三他爹坐骑丢了找人算账,可找不到我头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转眼间到了三天后,交易当天,秦青在家里左等右等也不见郑治和白沐两人。
心道:这俩人昨天又喝多了?
贪杯误事啊!
我一个人身怀三十万两巨款,这要是碰到坏人,让人劫走二十多万两可怎么办?
想着跟哪找几个“坏人,”秦青带着来福去了约定的交易地点。
而另一边,郑治和白沐两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吃饭不积极睡觉不积极,拿银子还能不积极嘛!
而且这要是去晚了,秦青一个人去交易,拿着三十万两银子,再碰到“坏人”没了二十多万两,他俩跟谁哭去。
所以两人罕见的看到了早上的太阳,洗漱一番就要去找秦青汇合。
结果俩人刚一出府,就见白圣面带笑意的站在门口。
跟大灰狼碰到小红帽一样,嘴角带着狞笑,幽幽的问道:“你俩干嘛去啊!”
花开两朵这支不表,就说秦青来到京城郊区的一处院子,那些军械就藏在这里。
这三天都是刘老六带着人跟着守着,看见秦青到来,蹲墙上拿着酒壶喝酒的刘老六立刻跳了下来,喊了声:“青爷。”
秦青点点头:“这两天辛苦你了老六。”
刘老六一摆手:“嘿!我在哪不一样,说这话青爷你可就见外了!”
自家兄弟过分的客气那就见外了,秦青便也不在多说什么,然后聊起了街面上那些事儿。
哪家楼子新来了几个姐儿、哪个小爷挨打、谁又闯什么祸了。
聊了一会儿,突然远处掀起一阵烟尘,一队人带着几辆大车直奔这边而来,正是桑明一行人。
这时秦青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老六,现在什么时辰了?”
刘老六抬头看了看,又掐指算了算,说道:“已经巳时一刻了。”
一听已经巳时一刻了,秦青在看向已经到不远处桑明,脸色变得不好看了。
约的巳时整,你巳时一刻才到,这可晚了一刻钟了!
什么意思?
是没把青爷我放在眼里,还是你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还敢迟到!给脸不要脸!
今儿看银子的面子放你一马,要没那三十万两银子给你说情,我非给你开个颅,对着你的脑浆,讲讲什么是遵守时间观念不可。
桑明来到秦青身前,道:“小侯爷果然是守信之人。”
发现桑明迟到,即使有那三十万两银子说情,秦青也没给他好脸儿。
横眉冷目的嗤声道:“青自是守信之人,但是殿下你…….好像不是守时之人啊!”
桑明:“……”
一旁的刘老六一见秦青的脸色变得难看,立刻就把手伸怀里了,只要秦青给他一个眼色,他立刻给这个小太子放血。
给你脸了!敢让青爷等你!
这时,只见秦青一挥手,跟撵叫花子似的,对桑明说道:“东西在院里,搬去吧。”
桑明:“……”
你特么是不是太不拿本太子当盘菜了!
可他看了看面露不耐烦的秦青,和他旁边把手伸进怀里,吊着眼睛杀气四溢的看着他的刘老六。
桑明深吸一口。
忍了!
谁让自己迟到了呢!
谁让势必人强呢!
咬牙挥手,让人去搬军械。
发生这样的一幕,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相谈甚欢,搬了三千套军械上车后,桑明就给秦青三十万两的银票。
在秦青那吃了两个软钉子,桑明也没兴趣用自己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而秦青又巨讨厌这种不守时的行为,所以银货两讫,一句客套话也没有,桑明就带着人和军械离开了。
闹得有些不愉快,但秦青也不在意。
不高兴?
忍着!
下次你还得跟我手里卖“破烂”!
“玛德,下次就特么涨价,一套二百两!!!”
看着桑明的背影,秦青心中暗骂:“让你特么迟到~!还敢给爷脸子瞧,给你脸了!”
这时,身旁刘老六吐了一口唾沫,骂了声:“孙贼!”
然后对着秦青问道:“青爷刚才怎么不让我扎他,什么东西!他也配在咱们爷们面前拿份儿?”
已经开始用指沾着唾沫数银票的秦青,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一顿,然后转过头,一脸严肃的正色道。
“老六!你是不是虎!扎什么扎,咱们都什么岁数了,还打什么架啊?”
“你怎么那么冲动!打架那打的是什么?是银子!给人打伤了,医者救人去得给赏钱吧!扎人一刀迸自个一身血,这得花钱买衣服吧!真哪下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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