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君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d,刚刚情绪一激动,它又搞忘用写字的方式,而不是用说的了

复又想到这个死天人,他有什么好拽的马上主子就要去训他了

它小身板里的那颗耗子胆,顿时又大了几分。

这边厢顾韵林把松鼠君瞪回去了,那边厢简悦懿也从静斋里面出来了。

他问她“你找我”说话间,眉眼似笑非笑,琥珀色的眼瞳在光线的照射下,似有琉璃般的光泽流转而过。风仪着实过人。

听他这么问,简悦懿就知道,刚刚她跟松鼠君之间的谈话都叫他的好耳力听去了。

“你既然知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知道它是只妖精,有时候说话、做事,确实是有不得体的地方。它背后说你坏话,确实不对,但好歹对你也没有实质上的损害。你却把它身上下的毛剃了,让它变成只丑小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她皱着眉头问。

“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他说,“你是觉得两边都该罚,是吧刚刚在上头,打了它的,现在想来打我的”

打他

简悦懿瞪大眼睛“您老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是在逗我玩吗”

最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是,他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半点不像开玩笑。偏偏越是这种正经表情,越是叫人哭笑不得

“我有说什么吗”他惊讶地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在叫你打我的”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眼神也跟着往自己身后飘,分明是在说,你居然觊觎本君美色

简悦懿

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想打我的手心,或是捶捶我的胳膊。万未料到唉,人心不古啊”

倒把简悦懿气笑了,她也不用拳头捶了,直接上脚踹。

他轻巧闪开,笑问“作为男人,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在大庭广众下打情骂俏。不过,你确定你也不介意吗”

当然介意简悦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别转移话题,你把我家松鼠君的毛剃了,这肯定是不对的”

“我知道不对。可送冥器这件事正是你家松鼠小妖精给我出的主意。它出了主意,我送了东西,事后它又倒打一耙,在你面前百般挑拨,你说我能不气吗这说明它叫我送这个东西,本来就没安好心。”

简悦懿

她心里暗暗骂着,死松鼠,等你毛再长了,看我不亲手给你再剃一遍

“事后,我也意识到这样做有失身份了。而且,诚如你所说,它并未对我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害。为了赔礼道歉,我还请它吃了一客东坡肘子。请问,我这样做还不够有诚意吗”他问。

简悦懿

松鼠君回来的时候,身上确实是带着股肉香味儿的。她当时闻到那股味道,还以为它又跑出去偷吃了。

没想到是顾同学请它吃的。

这只死耗叽叽关键信息一样都没告诉她

她忍不住瞪向201寝室的窗台,把正趴在那上面偷看的松鼠君瞪了个正着

啊松鼠君第二次吓得缩回去了d,难怪他会请它吃肉,原来是等在这里

简悦懿有点尴尬“是挺有诚意的。”

“那也就是说,你今天冤枉我了。”

“”

他长叹一声,下了判决“冤枉了人,那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否则,被冤枉之人心头怨忿难平,恐天地间会再现六月飞雪之奇景。”

六月飞雪你以为是关汉卿写的感天动地窦鹅冤呐

“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她没好气地道。

“不用。你只是受了一只小妖精的蒙蔽而已。不过,身为它的主人,你也是有教养之责的。仆不教,主之过。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对我有所表示的。这样吧,你随我来。”

她觉得脑壳痛,但还是跟着他走了一段。可他引的路却越引越远,最后,竟走到了校门口。

而他依然没有停下步子。

她忍不住问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你别管,跟着我走就是。”他表情神秘,不肯细说。

“你不说,那我就不去了”她停下脚步。

他无奈得很,只得拿出一脸落寞的神情望着她“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忙促进立法的事。你记得我来找过你多少次吗”

“你找过我你什么时候”话没说完,她的好记性已经把谜底揭晓了。

“简同学”

“很忙很忙,没功夫说别的下回聊”

“简同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忙真的忙死了等我忙过这一段儿,我再找你聊啊”

“简”

“我知道你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嘛我就快忙完了等我忙完,我主动来找你”

回想起这些事,她顿时汗颜。要是真有“食言而肥”这回事,她可能已经胖成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了

可那段时间她确实很忙,天天都脚不沾地的。毕竟为了促进立法,她不止要给人民日报社写署名信,给副主席写联名信,还得配合记者采访,以及跟她哥一起组织各项活动。

这每一项活动说起来简单,哪一样不得组织上数日呢像合唱,光是教授曲谱,聆听每个人的音质来给大家分声部,还有彩排,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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