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金斯的声音里饱含着挥之不去的沉重感。

“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没回来的人都去哪了?”艾雷恩追问道。

“他们都跟着切尔贝克堡的领主出海了,领主出船让他手下的战士领着我们在海上干些抢船掠货的勾当。”威金斯突然笑着说,“那时候不是海盗的渔民,也摇身一变成了海盗。”他的笑容里掺杂着一种莫名的伤感。

威金斯又接着讲述他的故事。“我还记得第一次出海的时候,我们的船只不过是一艘破旧的渔船,但我们靠着这艘渔船在港口附近抢到了一艘正要进港的货运商船。之后,在我们带着喜悦的心情返航的途中,我们在海角湾海域附近遇到了一群真正的海盗。”

艾雷恩认真的听着威金斯的故事,就仿佛自己也置身其中。

“在海上相遇时,我们海盗遵守古老的传统,一声不吭地将船系在一起,之后我们在船头搭上跳板,然后依次上场单挑。每个走上跳板的人都面临这样的命运,或者将对方统统杀光,或者自己战死,由后面的同伴替自己复仇。”

“如果你感到害怕,可以转身跳进海里,没有人会追杀逃兵,但放弃战斗资格的人与死者无异,从此连家人都会忽视他的存在。因此,排在船头第一个上阵的通常是最精锐的战士。我们在战斗中****上身,发着粗野的吼声,忘情地享受战斗的酣畅。我们知道,脚下的跳板浸透着祖辈的鲜血,自己的后代也会落脚在同一个地方。”

“而你就是当时那个第一个上阵的战士。”艾雷恩突然下了结论。

威金斯点点头不再多语,拉着他的老大穿过市场,走向鱼王广场。

懒鳗鱼,一家酒馆。这里提供〖日瓦车则〗港口最美的妓、女和最烈的酒,还有填满猪油和软骨的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