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车,对我们说道:“上车。”

三人开着车向云南驶去,我们走的是杭瑞高速,从魔都到云南花费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虽然说我们有三人可以换着开,但还是很容易疲劳驾驶,所以在途径长沙的时候,我们下高速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接着赶路,第三天的下午,我们顺利达到了云南。

刚到云南,李闪闪就拨通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李闪闪带着我们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个大宅院前,宅院前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那就是我们此行要找到的人——张五爷。

来云南的路上,李闪闪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张五爷。这位张五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上个世纪40年代,张五爷出生在了云南的一个大地主家庭,一出生便是少爷,但好景不长。华夏建国后,对代表了剥削阶级的地主大动干戈,张五爷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地主,自然是首当其冲。

家道中落,张五爷的爷爷哀伤过度去世了,他的父亲又没有什么手艺,一家人靠着一点点的土地,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虽说是穷,但日子好歹过得去。谁曾想,50年代末,华夏居然发生了罕见的大旱,土地颗粒无收,也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

那个时候,只要是能活下去,什么不敢干?张五爷的父亲是没什么收益,但胆子可是大得很,他伙同村里的其他人,干起盗墓走私的行当,美名其曰是向死人借钱。原本,他们只是想做一阵子,躲过饥荒就停手,谁曾想,他们这一做居然挣了大钱。巨额利润的诱惑下,没有人愿意停手,那便就继续干。

张五爷的父亲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他知道盗墓这行当干不长久,家里一有钱,他就托关系将张五爷送出国留学了。回国后,张五爷和其父亲一合计,决定从盗墓这行里面退出来,转而成为了贩卖古董的中间商。

盗墓盗出来的古董都是见不得光的,在国内不吃香,价格很低,但在外国人眼中却是值钱的很。千年的古墓大部分都设有危险的机关,每盗一个墓,都要历经一番生死相搏,说不准那次进墓就把小命丢了。拿命拼回来的古董,自然都希望能多卖一点钱,所以很多盗墓的都更愿意将盗出来的古董卖给外国人。

但是呢,大部分盗墓的人斗大字不识一个,哪里去认识外国人,而且他们也怕被外国人坑啊,外国人自然也怕被华夏的人欺骗,所以,中间商这个职业也就应运而生了。

中间商的工作就是联系买家和卖家,成交之后,他们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作为辛苦费,虽然辛苦费不会很高,但胜在安全,而且量多了,挣的钱也不会少,不过,中间商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那必须是行业内声名极好的人,才有资格成为中间商。

张五爷的父亲也算是盗墓行当中有头有脸的人,人脉自是不用说,对人大气,名声也是极好。张五爷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留学的这几年,也认识了不少收古董的外国收藏家,在加上张五爷父亲原本就认识的那些,父子二人的生意很快就做了起来,挣了不少钱。

二十世纪末,国家开始严打盗墓,眼瞅着情况不对,张五爷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斩断了所有的生意,抽身退了出来,就这还是在李闪闪家族的庇佑之下,方才逃过了二十一世纪初的那场清洗,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五爷因为走私文物,被判了十年,不过张五爷在牢里表现良好,故而提前了两三年出来了。

自那之后,张五爷就不再涉及盗墓行当了,而是改行做了其他生意,这里面黑的白的都有,不过,虽然说有些生意见不得光,但赌和毒这些潍坊法律的,张五爷是绝对不碰的,这也是他生意能做到现在的原因。

本次,我们来找张五爷,就是希望凭借他的人脉从缅甸那边搞到一些比较先进的武器,李闪闪和张五爷联系的时候,张五爷感念李家(也就是姜家,此后都用李家代替了,大家看着方便一点)当年的恩情,自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按李闪闪所说,张五爷是上个世纪40年代出生的,如今已有70岁高龄了。不过,若只是从张五爷的面容判断他的年岁,你肯定不会觉得他有70岁。或许是保养的好,再加染了头发,张五爷看起来至少年轻了20岁。

刚一进面,张五爷就热情的拥抱了李闪闪,两人寒暄一阵后,张五爷将我们迎进屋,他早已准备好了接风宴,盛情难却,刚好也到了可以吃晚饭的时间,我们也就顺水推舟般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吃饭的时候,狐给了我们一个眼神,示意我们跟她出去,我和李闪闪找了个借口,从宴席上溜了出来。

“狐小姐,你叫我们出来,是有什么事吗?”李闪闪问道。

狐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个张五爷有些古怪。”

“啊?哪里古怪?我觉得五爷挺正常的啊。”李闪闪诧异的说道,我持保留意见,我并不了解张五爷,这才认识了几个小时,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狐看着李闪闪,继续说道:“按照你的说法,张五爷应该只是个聪明的普通人,可是他却可以屏蔽我的读心术,这还不够奇怪吗?”

“不可能。”李闪闪反驳道:“我都躲不过你的读心术,五爷怎么可能躲的了,狐小姐,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见李闪闪不相信她,狐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我已经好意提醒过你们,你们要是不信,着了他的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