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她的身体也一样诱人。

可我不能总因为这些就稀里糊涂和她发生什么吧?

做为一名法医好不回避地说,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是在我把事情弄明白以后。

我指着早就发现的,出现在结婚证上面的撕裂痕问她,好端端的结婚证为什么会撕成这样?

她慌张抢下结婚证,放到盒子里,像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事情,目光躲闪。

我是不是不该问她?

她更紧地抱着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忘了好,只要你记得我是你妻子。”

她又像是怕会失去我一样,用她的唇堵住我的嘴。再然后,我也有些难以控制地被她操控,就像是被勾走了魂儿一样。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谁都忍不住蠢蠢欲动。

这时,万恶的手机铃声响起,很讨厌。

我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徐起,我在你家门口。”

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张汉的声音,看样子又是案子的事儿。

“去吧。”

蓝雨微笑着,那么的温柔。

我真害怕走了以后,蓝雨就会像梦一样消失。

但迫不得已,我还是出了门。

上了张汉的车,他说,黄村排水渠里又发现一具女尸。

出现场是痕检科和刑侦队的事,好像和我们法医关系不大,我带着一种埋怨情绪。

然而我心里面非常清楚,为了更好的验明死因,查明真相,法医有责任对现场进行跟进。

我拉开车门,下车。

“咱们局里现在人手不够,只能委屈你徐大法医官跟着一起出现场了。”张汉把我强拉回来,还锁了车门。

这算囚禁吗?

黄村。

进入封锁线,在水渠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

尸表没有明显伤痕,指甲有脱落迹象,发绀,面部充血,眼结合膜下出血伴随大量血丝,典型的机械性窒息。

张汉问我,为何这么确定是机械性窒息。

第一,非机械性窒息多发生于意外死,比如煤气中毒,溺死。尸表会出现青白,但这具尸体面部充血,发紫,说明被人掐住脖子,血液进入大脑无法回流心脏,导致面部肿大,淤血,所出现的紫红色,尤其是她的指甲。

第二,尸体出现在排污渠内,一看就知道是抛尸。

“懂了。”张汉点头。

检查尸表。

“真是够快的了。”我解释说,“眼膜透明可见眼仁,部分尸斑条纹状,部分已经融合,颈部周围关节出现轻微僵硬,皮下组织按压淤血可自行恢复,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以这么快的速度杀人再抛尸,凶手心理素质很强,而且一定就在附近,报案人在吗?”

“报案人不肯透露身份姓名。”张汉说,“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孩子,而且,他是用死者手机报的警。”

“很奇怪。”

“三个小时足够完成抛尸行为,哪里奇怪?”

“报案人。”

刚抛完尸体没多久就有人报案这也太巧了吧,而且报案人还是一个孩子。

“如果你是一个孩子,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看到一具尸体你会怎么做?”

“肯定跑啊。”

“这就对了,一个孩子怎么会这么淡定用死者手机报警,除非他一点也不害怕死者。”

“有道理,这么说报案人有很大嫌疑。”

“嗯。”

“不愧是徐法医官,够缜密。”

“可以从监控,附近学校和死者身份着手,等抓到嫌犯在奉承我也不迟。”

收工。

张汉要请我去吃饭,还带上其他两名同事。

除了张汉我对其他人的信息一无所知,所以和他们聊天我会比较尴尬,害怕他们会问我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好在吃饭过程比较顺利,虽然没有问我什么,却说了一些让我奇怪的话。

“徐哥终于从悲痛中走出来了,这杯酒我敬你。”

悲痛!?

这从何说起。

张汉踢了他一脚,“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能是我忘了什么事,也就没有当回事。

喝了两杯酒。

“这个煎蛋不错,老板再来一份打包。”

我是想给蓝雨带回去,让她尝尝。

“胃口不错嘛!”

他们应该知道我蓝雨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遮掩地回道,“给蓝雨带回去尝尝。”

话一出口,他们脸上都露出一种异样的表情,递到嘴边的酒杯放了下来,还都唉声叹气的。

“谢哥几个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张汉脸上凝聚着担心。

我按着张汉的肩膀,让他坐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继续。”

搭了一辆车,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

房间里。

半露着肩膀的蓝雨侧卧在床上,双目微闭,看样子是睡着了。

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处置室里的一幕,她当时就像现在这样躺在我面前,停止了呼吸。于是我很担心地伸出手,去探她的呼吸。

“你回来啦。”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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