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家住龙井村,养母方琴是斗篷山一带出了名的悍妇,性格泼辣,作风强硬,稳压叶箫的养父叶安一辈子。

尤其年前诊断出身患肺癌之后,方琴更是独断专行,一言不合就要寻死觅活,稍有不对更是要对子女动手。

她不但软硬兼施逼迫叶箫入赘到了市里的周家,又要强迫大女儿叶祸水嫁出去。

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老旧堂屋里,身材高大臃肿的方琴此时正一边招待堂屋的陈文杰等人吃喝一边打电话催促叶祸水回家。

等失魂落魄的叶祸水回来之后,她赶紧凶神恶煞地将叶祸水拉到角落里低声警告:

“死丫头,文杰好不容易来咱家,你今晚必须和他把婚期定下来。

“越早越好,否则就别认我这个妈!”

一身名牌的陈文杰此时正和七八个狐朋狗友围坐在桌前胡吃海喝,看到叶祸水回来,不禁面露贪婪之色。

下流的目光不停偷瞟叶祸水异常硕鼓的上围,他在心中暗暗盘算:

“这娘们真不愧是芳名远播的‘豆腐西施’,人如其名!脸蛋、身材、气质都美得无可挑剔,即便不施粉黛也远胜电视上那些当红女星,六万六的彩礼钱能够得到她简直太值了。

“可话又说回来,她终究只是一个村姑,除非我陈文杰瞎了眼才会娶她,更何况我爸妈也不可能同意她进门。

“不过方琴既然上赶着要把她嫁给我,我正好借机玩玩,等什么时候腻了再甩掉。”

打定主意,陈文杰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精致礼盒递给叶祸水:

“祸水,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的极品灵芝,对方姨的病情大有帮助,你快收下吧!”

说这话的同时,陈文杰顺势就要拉叶祸水的白净纤手。

但叶祸水却本能地避到方琴身后,神色间难掩的都是厌恶。

方琴偷偷掐了叶祸水一把,飞快接过礼盒,满脸讨好地说:

“文杰,祸水脸皮薄,你千万要多担待。”

顿了顿,她又凶巴巴地推了叶祸水一把:

“赶紧给文杰的朋友们倒酒啊!”

“妈……”叶祸水垂着头站在方琴的身后一动不动,美眸之中难掩的都是为难。

方琴更加恼怒,作势又要拉扯。

陈文杰抓住表现的机会,忙说:

“方姨,我们都已经吃好了的,你千万别难为祸水,不然我该心疼了。

“正好我朋友今天生日,我想带祸水去镇上的酒吧玩,不知道您答不答应?”

他心想,这大晚上的只要将叶祸水带去镇上,那就能为所欲为,而且他送了礼,不怕方琴不答应。

但他话音刚落,叶祸水却突然冷冰冰地拒绝:

“我不去!”

“不去?反了你了!”

方琴本来还挺犹豫的,但叶祸水的强硬态度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赶紧和文杰出门,他的朋友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多和他们接触不吃亏。”

见方琴态度明确,陈文杰更不客气,又要伸手去拉叶祸水:

“祸水,别让方姨生气了,这对她的病情没好处。”

叶祸水再次本能一般躲开。

陈文杰的面子挂不住,脸色渐渐阴沉:

“你非要气死方姨才甘心?”

却就在这时,早有心理准备的叶箫进门了。

“大晚上的咱们家这是有客人?”

伴着爽朗的说话声,脚下放着一个老旧编织袋、肩扛一把锄头的叶箫映入众人的视线。

地地道道的庄稼人打扮,虽然偏瘦,但身形出众,五官英挺,气质非凡。

陈文杰虽然一身名牌,穿金戴银,但和叶箫一比就好像小丑。

与叶箫四目相对,陈文杰的面色更加阴沉,皮笑肉不笑地说:

“叶祸水,你都快二十五了却死活不愿嫁出去,难道是因为周家的弃婿?”

陈文杰这话一出,他带来的狐朋狗友们当即哄堂大笑,纷纷用不屑又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叶箫。

其中一名黄毛壮汉甚至还挑衅地冲着叶箫比划抹脖子的动作。

“陈文杰,你……你别胡说八道!”

叶祸水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那般突然炸毛,美眸冰冷如刀,但精致的脸颊和秀气的耳垂却悄然红透。

方琴也赶紧慌乱解释:“文杰,祸水和叶箫是姐弟,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陈文杰嘿嘿一笑,言语更加诛心:

“叶箫,你好歹入赘豪门半年,虽说外界传闻你因为偷窃周家财物而被逼离婚了,但总不至于除了那十万块的嫁妆钱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吧?

“我这次送了方姨一株脸盘子那么大的灵芝养身体,你准备送什么呢?

“方姨如今正需要你尽孝,难道你好意思两手空空?”

他话音刚落,黄毛壮汉当即一唱一和地说:

“杰哥,叶箫可没有两手空空,身旁还放着一个编织袋呢!”

他想当然的以为编织袋里装的是叶箫捡回来的破烂,说话间暴力一脚将编织袋踢翻。

看到满地滚落的野蘑菇,众人纷纷捧腹大笑。

然而,当叶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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