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寡情的男人,若面前这人的答案不够真诚,下场不问自明。

裴云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她勉强睁开眼,在余音的搀扶中,一边咳嗽,一边扭头对骄阳说道:“飞冉的心中从来都只有道……她不会爱上任何人。救人也好,散尽修为也罢,都只是为了她奉为圭臬的医修之道而已!不知你这些故事从哪儿听来的?还是说不过是你的臆测而已。”

“姐姐与飞冉相熟?”余音环着裴云英背,帮着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