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清跟着顾晏殊来到车场,习惯性打开副驾的门,却被呵斥了。

“谁让你坐副驾的?到后面坐去。”顾晏殊冷着脸,眉宇间都透着冷漠与厌烦,每一个表情都诉说着主人不耐烦的心情。

白以清愣了下很快恢复了笑容,转身走向后驾“抱歉,习惯了。”

“嗯。”顾晏殊脱下外套丢在了副驾,然后单手系上安带。

顾晏殊的车开的很快,时不时还会炫技一样来几个甩尾。坐在后座的白以清只能拽住前面的椅子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由于走的是山路车尾好几次都紧贴山崖看起来就和要掉下去一样,白以清本就有些恐高如今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

“顾先生...”白以清拽紧前椅,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右侧唯恐再看到山崖“你能不能开慢点。”

顾晏殊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对方惨白的脸色,不但没有怜惜反而提了车速开的更快了,本来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缩短到了五分钟。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白以清在心里咒骂了他几句,然后死死抱住前面的椅背。

下了山路白以清倒也没那么怕了,但是车速还是没有降下来时不时几个急刹车弄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晕的难受。

他知道就算和顾晏殊说对方也是不会停的,估计就是心中有气拿他撒火呢,那干脆吐在他车上.......算了...赔不起。

操........

白以清低声骂了句,努力控制自己不吐出来。

快到家里了顾晏殊的车速慢慢降了下来,而白以清是再也忍不住了,他蹙着眉喊道“停...停车.......”

但声音太小顾晏殊只听了到对方再说话,但是说了什么却没有听清,正打算问时白以清已经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车速不快,但白以清下来时还是踉跄了几步跪跌在了地上。

“呕......咳....”

白以清右手撑在地上,左手捂住胃部吐了起来。他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些水。第一口吐了口酸水,接下来就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是那种呕吐感却一直萦绕在身上没有消散下去。

因为吐的太猛,胃部有些痉挛痛的厉害。随便一动就会牵扯到,真的是让人难受至极,眼前也昏昏暗暗的。

“呕.....呕.....咳...”

顾晏殊发现人下车后立马把车停在路边下来找人,看到白以清吐成那样后连忙上去帮他顺背“不是,你没事吧?”

“咳咳....没...没事...”白以清吐了几次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坐在原地按住痉挛的胃部。

“你怎么了?”

“方才开的太快,我晕车。”

顾晏殊把下车时拿的外套盖在了白以清的身上,抱怨道“你们Oga真是娇气。”

怪谁?白以清红着眼睛瞪了下顾晏殊,然后站起身子。

刚刚吐的太猛没注意,如今呕吐感去了腿上的伤痛也就越来越明显了。黑色的裤子上粘连着血迹,每走一步膝盖就疼得厉害差点又跪在了地上。

“顾先生,您能不能抱我?”白以清抬着水亮的眼眸,无助的说道“我腿疼,走不了路。”

“你....”顾晏殊看着他惨白的唇色,微红的眼眸,还有眼神里透露着的无助与哀求(不是),最终憋出几个字“你...就不能坚强一下吗?”

白以清“........不能。”开玩笑,就是你害我这么惨的,我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顾晏殊内心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把人抱到了车上,这一路上他倒是降慢了车速到了家也把人抱到了客厅。

“你晕车告诉我就是了,我还能虐待你不成?”

白以清“.............”能

顾晏殊拿着酒精递给了白以清“自己涂吧。”

裤子已经和血肉粘连在一起了,现在脱起来实在费劲。白以清试了几次实在弄不开,一咬牙直接把裤子拽上去了。

“你干嘛?”顾晏殊打掉对方的手,原本白皙的双腿如今伤痕满满。

“不这样脱不下来。”白以清打开酒精直接冲在腿上,灼烧感从膝盖直冲身,疼的白以清眯起了眼睛。

“脱不下来个屁。”顾晏殊抢过酒精,跪下身子帮对方处理伤口。“你长那两眼珠子干什么用的?看不见剪子和棉签吗?我给你这两个东西是让你拿来当摆设的吗?”

白以清挑眉,将腿抬起来好让对方处理“我不会用那些。”

“少来这套。”顾晏殊沾着酒精一点点蹭开伤口与裤子的连接然后拿剪子剪掉裤子。等到部弄开后拿酒精一点点擦拭着伤口。

这人还挺温柔......白以清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部处理好后顾晏殊拿敷贴盖住了伤口,端了杯牛奶过来“给你的。”

白以清接过牛奶在鼻子处闻了下,之后不动声色的将牛奶放到一旁“顾先生让我来你家是有什么事要谈吗?”

顾晏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谈,方才在车上那会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开口,刚刚又忙着处理对方的伤口,现在才想起来这档子事。表情有些僵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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